子,绝对比大房二房好。”
“吃亏?”村正媳妇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男人的,闻言,立刻上心了,“吃什么亏?”
“也没啥,就是只分了两成家产罢了。”
“不是吧,”村正媳妇闻言,蹭一下站起来,“小鱼儿要奉养长辈,还只得两成家产,谁家敢这样办事?”
“要不怎么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是表面而已,老两口那么疼小鱼儿,怎么可能真让她吃亏。”
闻言,村正媳妇冷静下来,然后开始琢磨,“当家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事?”
“你可别往外说,”白村正压低声音说出自己的推测,“柳瑜那丫头不简单,小小年纪就进退有度不怯场,是个有前途的,柳叔大约也看出来了这个,才想着用点家产还掉这三年的情分,免得孙女出息却被人拿这三年要挟一辈子。”
“不可能吧,”村正媳妇忍不住咋舌,“十岁的小丫头,能看出什么?再说了,我也算看着小鱼儿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脑袋里除了玩还是玩,哪里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