滫则妖君白洵天,妖都叶妒城的主人,十二妖君之首。
夜幕降临。
小厨房里的汤沸腾这,一汪一汪的香味往出溢。
盛好鸡汤,装好山药炖鸡块,盖好食盒。
遥知知提着上楼。
走至门口便看见漠沱像一根木头一样杵在门口。
“漠沱,你干嘛呢?”
漠沱转头将手里的茶壶往上提了提:“给君上送茶,热的。”
遥知知接过茶壶:“给我吧!我正好带了晚餐,你去小厨房拿饭吧!今天炖了鸡汤,他们都拿走了,还剩下一些,天气冷了,你多喝点。”
漠沱松手,直挺挺的走过遥知知的身边下楼。
遥知知不明所以的皱着眉头看着他:“天气有这么冷吗?”
“都冻成冰棍了。”
一阵冷风夹着飞雪吹来,遥知知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这个位置离地面足足有十二层楼高,冷风一来避无可避,冻的人牙齿打颤。
她似乎明白了。
她现在也成冰棍了。
进屋关门,屋内和屋外天壤之别,室内中间燃着火,衬得屋内暖洋洋的。
火堆不远处,郯渊慵懒的趴在床上,墨发披散着落了一床,抱着汤婆子睡的餍足,听见开门声,他在床下的尾巴动了动,懒洋洋的掀开一只眼皮。
“知知,你回来了。”
遥知知放下食盒,看了看火堆,炉火正旺,炉中是她的莲火,也不怕熄灭。
郯渊不知为何,自从入了冬以来就格外的怕冷,明明他是一条蛇啊。
郯渊看着她抬手加火的样子,笑了笑:“十大灵火之一的地心莲火都被你用来取暖了,这要是传出去,外边的人一定会说你暴殄天物了。”
遥知知:“那没办法啊,谁让我养了一个这么怕冷的蛇相公呢?”
郯渊勾唇,抬手对着遥知知勾了勾手指,眼神幽暗莫测:“过来。”
遥知知走过去坐在床上,伸手摸着他的额头:“哪里不舒服吗?”
郯渊摇头。
蛇尾自来熟的缠住她的腰肢,郯郯坐起来搂住遥知知:“从前没有你的时候,这点儿冷到也觉得没什么,可是自从有了你,我好像就再也受不了一点儿寒冷。”
他觉得他被她养的有些娇气了。
遥知知靠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轻轻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笑道:“你这语气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
“重羲不知从何处弄了一根千年人参,炖了鸡汤,你喝一点儿,暖暖身子吧。”
郯渊脸埋在遥知知的脖颈之间,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在喘息:“待会儿……待会儿喝。”
“让我抱抱你。”
“你都不来渊遥殿找我。”
渊遥殿太大了,太冷了,他还是喜欢这里。
遥知知失笑:“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事儿吗?而且,鹤白出门了,我要在这里陪着浮萤姐姐啊。”
脖颈之上,郯渊落下细碎的吻痕。
只亲脖子,他越来越觉得不够,慢慢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大手在腰上轻移。
良久,他红着眼睛压在遥知知身上,面色潮红却又带着几分痛苦,声音颤抖着喘息:“知知,我想……”
还不待他说完,遥知知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
“你想什么……”
媚眼如丝,郯渊心中一动:“我想………要你。”
“嗯~”
一声情动。
郯渊知道她同意了,他轻轻的撩开遥知知仅剩不多的衣服,看着那在微光下白的发光的肌肤,和那若隐若现的沟壑。
郯渊心中一热。
低下身吻上那红唇,正准备共赴巫山云雨之时。
一身急促的敲门身响起,并伴随这漠沱的惨叫:“君上啊。”
“君上。”
“君上你喝茶没有啊。”
“不能喝啊君上。”
“有毒啊君上……”
“啊啊啊啊啊啊,君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啊。”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刚烧起来的火被一盆凉水浇熄。
郯渊衣衫半解的看着在他身下同样衣衫半解若隐若现的遥知知。
遥知知抬手抵住他,挡住自己的胸口,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他,似乎在说:看,不是我不满足你,都怪漠沱。
郯渊咬牙切齿的低头凶狠的吻着遥知知,直到她呼吸不畅,开始反抗了才松开她。
门外声音不断,郯渊拉好遥知知的衣服,放下床帘,起身披上貂裘外衣走向门口。
门打开了。
漠沱挂着泪水看着开门的人,小心翼翼的问:“君上,你喝茶了吗?”
他丝毫没有休息到郯渊袒露的胸口上的斑斑红梅点。
郯渊压下心中的怒火:“没喝!”
漠沱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砰的一声落下,漠沱双腿一软得跌在地上:“还好,还好,还好没喝。”
郯渊:“怎么了。”
漠沱抬头有些心虚:“我之前被叶妒城送来的那个女人迷了心智,她给了我一瓶药,让我骗君上喝下。”
“之前遥尊主让我去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