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脸不屑:“我听得清清楚楚啊,但是,不好意思,我还是要杀你,请你自重,配合一下。”
“啊?”
结班懵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
燕七道:“因为,我是燕七啊。”
“什么?”
结班惊得一下子跳开,脸色煞白:“你……你是……你是燕……燕七?你……你别吓我……”
“吓你干什么?如假包换呀。”
燕七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张帅气逼人的脸。
“我的天呐。”
结班吓得脸色如土,身子一颤,下面好一阵热乎。
竟然吓尿了。
燕七哈哈大笑:“没想到吧?我逗你玩的,我就是燕七,你说,我该不该杀你呀?结班,请你自重,不要躲,痛痛快快的享受我的闪电一刀。”
结班心如死灰。
此刻,他后知后觉,明白了燕七的所有计划。
“好啊,燕七,你……你原来是故意设计,引我中了圈套。说,你是不是骗我的?你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
燕七耸耸肩:“那还用问,当然是一定的了。”
结班稀里糊涂:“你为何会盯上我?我……我不明白。”
燕七道:“也罢,你死到临头,就让你做个糊涂鬼吧。”
“结班,我告诉你,自从我知道有杀手刺杀夜玫瑰时,并且每次都能精准找到夜玫瑰的藏身之处,我就猜到,一定是有内鬼告密。而且,地位极高,势力极强。”
“还有,我从北疆赶到北岭,一路上,埋伏有不少杀手和探子。”
“而且,这些杀手根本不是夜玫瑰的人,当然,更不可能是莫斯的人,因为,莫斯对北疆并不熟悉,更没有条件安置杀手。”
“据此,我也可以推测,夜玫瑰身边出了内鬼,与夜玫瑰并不一条心。”
结班很是不解:“那你凭什么怀疑我?”
燕七道:“当晚,甲尔巴、库里查,还有你,迫切求见夜玫瑰,并且以罢战相逼,我就猜到,你们三人之中,说不定便有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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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夜玫瑰召见你们三人,但是,甲尔巴、库里查只是表达了对局面的担忧,并且埋怨夜玫瑰不负责任,没有起到领袖的作用。可是,你呢?”
结班道:“我……我怎么了?”
燕七道:“你却公然向夜玫瑰的权威发出挑战,并且,要夜玫瑰认罪,甚至于,要夜玫瑰下野,你要带着一众军兵,去为夜格报仇。”
“呵呵,结班啊结班,你可真有意思,人家甲尔巴、库里查可是大族长,死伤也是惨重,人家仅仅是埋怨夜玫瑰两句。而你一个小族长,却公然挑战夜玫瑰的威严,还煽风点火,企图篡权夺位。”
“你说,你这么反常的举动,与你往日圆滑的性格大为不同,我怎么会不盯上你呢?”
结班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那夜,向夜玫瑰逼宫的时候,就已经露出马脚,被燕七看出端倪了。
结班不服气:“这不过是你多疑而已,充其量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才把我逮住。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怀疑的?你……你就是误打误撞。”
燕七不屑的摇摇头:“那个道士杀手,被我中伤,逃进了野猪岭。这没错吧?野猪岭是你的地盘,也没错吧?那个杀手为何逃进野猪岭呢?这个问题,还用我再给你分析一下吗?”“什么?”
结班傻乎乎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跟踪黑土道长的?我也没发现你跟踪他呀,你怎么知道他藏身在野猪岭?”
燕七缓缓点头:“哦,原来是黑土道长啊。”
一听黑土这个名字,他就知道,这个黑土道长,十有八九,是飘渺宫的人。
因为,曾经有一位黄土道长,被燕七作了。
这位黄土道长,就是飘渺宫的高手。
现在,又冒出来一位黑土道长。
黄土,黑土,这分明是个土字辈的高手啊。
结班也没想到连黑土道长藏在野猪岭的消息都被找燕七找到了,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此刻的他,想要赖账,绝无可能。
结班不甘心的问燕七:“既然如此,你昨夜为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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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我喝酒?”
燕七道:“我不会错杀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对于我而言,你毕竟是夜玫瑰的部下,我怎么能随随便便杀了你呢?所以,我摆一场酒宴,名义上宴请一众族长。实际上,我要宴请的主角,就是你结班。”
结班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宴请我干什么?”
燕七呵呵一笑:“我要通过你的真情实感,来判断你是否是内鬼。”
“很遗憾,我仅用了一把玄壶,就测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