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乃是大华俊才,手眼通天,帅气朗逸,又这么幽默,哪个女人能逃脱他的手掌心?
车明勋盯着燕七许久,缓缓点头,又问燕七:“关于裙带关系,你说过了,我已了解。至于朋友关系,又是因为什么呢?”
燕七拉过朴太闲:“这一点也毋庸讳言,我的朋友便是朴太闲。”
“朴太闲?”
车明勋犀利的眸光在朴太闲身上打量了一番。
朴太闲昂首挺胸,与车明勋对视,毫无妥协。
——这是燕七交代过的,一定要霸气。
躲躲闪闪,那便是怯场。
车明勋盯着朴太闲许久,对他的‘霸气’很是满意,缓缓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燕七:“燕大人,继续说下去。”
燕七道:“朴太闲是高丽百年难遇的奇才,纵然在大华,也是不次于我的青年才俊。”
车明勋道:“朴太闲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得燕大人如此垂青。”
燕七道:“三个月前,朴太闲曾经担任大华博学鸿儒科的守擂先生,大华上万名才子佳人打擂,无一人能通过朴太闲的考验,敢问国主,这算不算青年才俊?”
“什么?朴太闲守擂博学鸿儒科,上万名大华才子佳人通关,竟无一人通过朴太闲的考验?天哪,我高丽竟然有这等俊才?”
车明勋一听,激动不已,踉踉跄跄下了高台,围着朴太闲转了几圈,激动的问:“燕大人所言,可曾属实?”
朴太闲道:“燕大人所言句句属实,唯有一句话漏掉了。”
车明勋道:“哪句话?”
朴太闲道:“我作为擂主,守擂第四关,上万名大华学子的确被我阻挡在了擂台前。但是,我却没有守擂成功。”
车明勋问:“为何?”
朴太闲道:“因为,燕大人打擂,击败了我。”
车明勋一听,拍了拍朴太闲的肩膀,哈哈大笑:“朴太闲,你很好,很好啊,不仅有才,而且谦恭诚实,想不到,我高丽也能有此青年才俊,老天有眼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