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笑看贾德道:“府尹大人,冷押司来了,就不需要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吧?”
贾德道气的肝疼。
冷幽雪一脸冷傲,看向贾德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府尹大人为何抓人?”
赵青也走过来:“贾府尹,事情要问清楚啊,胡乱抓人,岂不是伤了百姓的心?”
贾德道对上冷幽雪,还能摆出官架子,但是,在赵青面前,还敢炸刺?
赵青可是巡抚,只要找到贾德道的毛病,分分钟就可以弄死他。
贾德道义愤填膺找理由:“宋战和林若山大闹钱庄,影响钱庄生意,污蔑钱庄名誉,我要先把他们带走,以免让陶东家蒙受损失。陶东家可是为金陵百姓立下大功的,咱们不能寒了陶东家的心啊。”
燕七却道:“冷押司,事出有因,宋战是来兑换现银的,林若山也是如此,可是陶东海却兑不出现银,宋战和林若山这才闹了起来。”
“原来竟是这样。”
冷幽雪满脸严肃:“府尹大人,宋战和林若山并无过错,也并没有触犯律法,请立刻将宋战和林若山放了,你身为府尹,不能知法犯法。”
“这……”
贾德道恨得牙痒痒的,但也只好放人,放过了人,又威胁宋战和林若山:“你们不能在继续闹事,否则,本府尹一旦发火,谁也管不了。”
“难道连我也管不了吗?”
赵青冷哼一声,站在了贾德道面前。
贾德道作揖:“巡抚大人,刁民不服管教,必须以威压处之。”
“真是一派胡言。”
赵青脸色转冷:“宋战是金陵豪商,是交税大户,林公子也也中了秀才的读书人,这样的人才,怎么在你眼里,竟然成了刁民了?”
燕七在一边接口:“林少爷马上就要考举人了呢。”
赵青点点头:“没错,没错,人家马上要考举人了,有的是文化,可不是刁民,贾府尹,你要注意你的言辞,万万不可依仗权利,寒了百姓的心。”
“是,巡抚大人教训的及是。”
贾德道除了乖乖的听着,还能说什么?
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连反驳的理由都找不出。
这一切,都是燕七教给赵青的。
燕七的计划很周密。
以宋战撒泼吸引火力,将贾德道引来。
然后,冷幽雪出场,不让贾德道乱来。
赵青出场,镇压贾德道。
如此一来,在官场压制层面,占据了绝对上风。
而且,还有绝对的道理。
事情闹大。
陶东海被团团围住,想跑都跑不了。
要知道,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百姓们的钱都没了,就和杀父弑母一般,谁能忍得了,千年乌龟都忍不了。
燕七在一边说风凉话:“陶东家,你这是干什么呀,闹这一出什么意思?你们陶家家大业大,钱庄实力雄厚,银库里堆成了金山,宋战来取现银,你给宋战不就好了吗?何必啰哩啰嗦,闹出事端。”
陶东海被燕七鄙视得哑口无言,瞪大眼睛,气鼓鼓看着燕七。
燕七笑的灿烂如春:“陶东家,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陶东海气的直想骂娘。
麻痹的。
燕七这厮,揣着明白装糊涂。
几天前,钱庄堆成了金山银山,一点都不夸大,乃是事实。
可是,不是借给你两千万两现银吗?
你小子装什么?
你把钱拿走了,还跑来消遣我,这算什么事?
但是,有保密协议,被燕七鄙视了,他还不能说。
一旦说出来,五百万两的利息,一分没有。
燕七接着进行灵魂拷问:“陶东家,你要么是赖着不还,要么是库中无银。要是前者,你就是泯灭顾客的钱财,鲸吞非法所得,与抢劫无异,冷押司现在就能把你抓起来。”
“什么,抓我?”
陶东海一听,惊得脑后冒凉风。
燕七道:“对呀,就是抓你啊,你有意见?冷押司,我说的对不对?”
冷幽雪似霜风傲雪,气势强硬,明眸似箭,盯着陶东海:“律法面前,人人平等,管你是官员,还是富商,都别想凌驾于律法之上。”
“陶东海,你库房中有钱,赖着不还,那就是蓄意劫掠他人钱财。大华律法明文警示:劫掠他人钱财超过一百万两,死罪!”
“什么,死罪?”
陶东海吓得身子剧颤,惊慌失措摇头:“不,我可不是赖着不还,而是库房中根本没有银子。”
众人闻言,心中骇然。
燕七这厮又放话了:“库房中没有银子?你骗谁呢,那你告诉我,银子哪去了?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