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肖燕七多说,众人全都围上《旭日东升图》,左看右看,叹为观止。
“真是不得了啊,这等画技,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实在是开创了画风品类之先河啊。”
“是啊,这幅《旭日东升图》已经不能用绘画六法来局限画作之美了,与传统丹青不同,重于意境,轻于写实。这副《旭日东升图》彩色斑斓,绚丽夺目,却又十分真实,海天一色之壮阔,跃然于视线之内。”
“燕七真是强悍,这幅画作,开创了手画之先河,燕七,当是手画之开山宗师,这幅画作,无论是意境,亦或者艺术价值,以及代表的画风,都当之无愧,是首屈一指的。既便与《月半图》相比,也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现场有许多名人大家,俱都觉得,《月半图》虽然是一顶一的画作,但《旭日东升图》完全可以与之媲美。
安天、狄人凤频频点头。
燕七凭借这副《旭日东升图》,足可以和《月半图》相抗衡,虽然未必赢,但绝不会输。
丁松心里一紧,跑过去,给《旭日东升图》挑毛病:“这画算什么啊,这里色彩太重了,这里描绘模糊,这里更遭,还有这里……”
燕七笑看丁松,当啷来了一句:“指鹿为马,很有意思吗?”
“我……”
丁松神情尴尬,再也污蔑不下去。
燕七看着贾德道:“要说权威,还得要属府尹大人,府尹大人不仅是举人出身,还作得一副好画,且见多识广,慧眼如炬。请府尹大人品评,一定公平、公正,深得人心。是不是,府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