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德道气得大吼:“燕七,你干什么,找死啊。”
燕七忍着剧痛,装模作样大叫:“快来抓圣姑啊,我用石灰迷住了她的眼睛,她被我抓住了。贾府尹,你不用担心,她被我抓住了,我是在救你啊。”
贾德道气的鼻子都歪了。
你这是在帮我吗?你这分明是给我添堵。
要不是你插一杠子,圣姑有什么牛的?
早被我杀死了。
白朝云一把将燕七给推出去,美眸含着浓情:“你快走,不要管我,这里太危险了。”
“知道危险你还冒险?”
燕七哼了一声,忍着剧痛:“咱们快逃,你手无寸铁,贾德道的护卫不仅凶狠,还有武器,你根本不是对手,还是明哲保身,赶紧扯呼。”
白朝云摇摇头:“我没力气,逃不掉了。”
燕七道:“你扣住我,挟持我当人质,一定能逃得掉。”
“挟持你?”
白朝云愣住了:“那有什么用?贾德道那条老狗才不会顾惜你的生命。”
“少罗嗦,你个胸大无脑的小妞儿,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胸大无脑?
白朝云一阵奶疼。
都什么时候了,燕七还说这种挑逗的话。
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明白,燕七做人质,能对贾德道产生什么威胁,这不正是贾德道所乐见的吗?
那三个大汉终于擦干了眼睛中石灰,奔着白朝云冲杀而来。
贾德道歇斯底里大叫:“杀死圣姑,剿灭莲花教余孽。”
燕七在白朝云腰上狠狠抓了一把:“快,按我说的去做,不然来不及了。”
这一抓,又柔又弹,手感绝佳。
白朝云死马当活马医,反手扣住了燕七的脖子,飞身而退,逐渐退到了高台处。
“杀了圣姑,绝不能放走她。”
贾德道捂着流血的头皮,满脸鲜血,表情狰狞。
三名护卫手持利刃,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将白朝云和燕七包围在高台上。
冷幽雪刚才就埋怨燕七多事。
好端端的,你去抓什么圣姑?你以为你很厉害吗。
现在可好,玩砸了吧。
冷幽雪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焦躁,害怕燕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她这辈子就要做寡妇了。
冷幽雪擎着宝剑,嘟着红唇,神情冷艳,指向白朝云。
她突然发现,圣姑的身材不错啊,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如一汪清泉,妩媚多情。
冷幽雪突然有些怀疑:“燕七这个大坏蛋,该不会是看着圣姑身材好,眼神妩媚,借机贴上去吃人家的豆腐吧?”
她越看、越怀疑:圣姑挟持燕七,也太温柔了。
这像是挟持吗?倒像是恋人贴靠依偎。
燕七也被白朝云弄得无语了,贴在她的耳畔,小声耳语:“你会不会演戏啊,咱们不是恋人,知道不?现在,你是刺客,我是人质,你演戏能不能演全套啊?”
白朝云神情忸怩:“我不是怕弄疼了你嘛……”
“命都要没了,还怕痛?快点,虐我……”
“我……我虐……”
白朝云胳膊用力,紧紧夹着燕七的脖子。
夹得越狠,两人的身体靠的越紧。
白朝云胸前一对大球,被燕七后背狠狠的挤压,挤得变了形,扁扁的。
越是如此蹂躏,又是在如此刺激的环境下,白朝云胸前酥.痒,居然生出了一股奇异的快.感。
燕七被白朝云给死死的勒住,上不来气,憋的脸颊紫红。
靠啊!
这小妞儿够狠的,想谋杀亲夫的节奏。
冷幽雪看着燕七被勒住脖子,喘不上气,急的跺脚,抿着红唇,狠呆呆道:“放开燕七,不然我杀了你。”
“我就不放,你来杀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冷幽雪提着宝剑,靠近白朝云。
贾德道的三大护卫也逼近白朝云。
燕七对冷幽雪道:“快,在我脖子上放点血,吓唬吓唬他们。”
白朝云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抵在燕七的脖子处。
燕七道:“见点血啊,别不舍得我。”
“切,谁不舍得你。”
白朝云硬起心肠,簪子刺入燕七的脖子。
鲜血汩汩流出。
虽然流血,看着渗人,其实那是角度问题,仅仅是刺入皮肉,没有伤到筋脉。
纵然是做假,燕七也好一阵疼痛。
白朝云冲着冷幽雪一阵冷笑:“你过来啊,你再敢靠近一步,我就给燕七放血。”“不要,千万不要。我后退,我后退总行了吧?”
冷幽雪真是被捏住了软肋,惊得似小兔子,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