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扬灰,她痛苦绝望的跳崖身亡……
到了最后这一世了……
她的小海好不容易幸福了。
如果再因为她有什么意外……
阮漪涵承受不了,她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了,她想过要放手的,可是这么久的爱早就印在了灵魂之中,她就想要远远的看着秦海瑶,就这样默默的守护她就好。
可她们之间的感情,从不是她一个人说的算数的。
小海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执着。
就像是现在。
她第一眼就认定,她和阮漪涵不是简单的关系。
她执着的想要知道为什么,阮漪涵却害怕那份执着会毁了她。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来我这边休息吧。”
姜溱月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她知道阮漪涵心里的苦,阮漪涵幽幽的:“好,其实在哪里都一样。”
“还是睡不着么?”
姜溱月的心一紧,阮漪涵苦笑着低下了头。
“阿涵,你这是在自我惩罚。”
姜溱月的声音很柔和,“以前的事儿已经过去了,逝去的人都走了,活着的人好好活着,不好么?”
不好么?
自然是好的。
所有的道理,阮漪涵都懂。
可是有过同样心理创伤的人,也懂她,每一个清晨,每一个白天,阮漪涵都一次次告诉的自己放下吧,走出来,跟过去说再见。
可是每一个夜晚,黑色的回忆又会不放开她,一次次将她淹没,让她窒息。
她没有办法。
她身不由己。
晚上吃烤串的时候。
秦海瑶沉默的看着阮漪涵把她的行李拉到了隔壁,她对着小海微笑的解释:“月月那边是软榻,我睡着习惯一些。”
秦海瑶看着她的眼睛,声音轻轻地:“是么?”
她低下头,淡淡一笑。
那笑阮漪涵是熟悉的,她知道,小海伤心了。
这一晚上的烤串,除了没心没肺的拉珍吃的开心,几个人都是心事重重。
姜溱月现在担心的反倒不是小海了,小海的身体好了起来,虽然偶尔也会伤感,但大部分时间下要比之前好的太多太多了。
反观阮漪涵,她像极了最初的秦海瑶,心事重重,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
在她们俩的这场迷局之中。
旁观者姜溱月感觉,知道最多的,始终是那个受伤承受最多的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
如果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一点,该有多好。
那一夜,不仅仅是阮漪涵,秦海瑶也失眠了。
她坐在葡萄架下面,借着月光,凝视自己手腕处的白色菩提珠。
那一颗颗珠子,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秦海瑶的手轻轻的摸索着佛珠,想起师父说的话。
——不要轻易摘下,小海,切忌切忌。
有那么一刻,秦海瑶心里有一个冲动,她想要摘掉手上的佛珠,就好像也许那样,她就能想到曾经,就能知道阮漪涵这样痛苦难过的原因了。
正端着葡萄酒跳墙过来的姜溱月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哐当”一声,手里装酒的葫芦掉在了地上。
秦海瑶吓了一跳,姜溱月两眼发直的看着她:“小海,你在做什么?”
她终于明白阮漪涵的担忧了。
……
第二天一早。
秦海瑶照例是去医馆,这一次,阮漪涵没有跟着她。
她去了一趟村子里的学校,找到学校的干部聊了聊,最后又坐到了校长办公室里。
当校长听到阮漪涵的资助计划的时候,他的嘴张大到都合不上了。
姜溱月在旁边微微的笑,她和阮漪涵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
阮总在谈正事儿的时候不苟言笑,虽然做的事好事儿,但那雷厉风行的样子真的是霸气极了。
月月突然有点心酸。
她想起小海之前帮助村民无偿看病的事儿,又看看阮漪涵。
她不仅答应学校把周边的路修建起来,为学校提供强有力的资金资助,还给贫困学生减免学费等,教育局等各级有关部门,她也安排人提前打好了招呼。
在阮漪涵看来,帮助当地的孩子们提高教育质量是最为重要的,这比她直接资助当地的村民要强得多,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鱼。
校园门口。
一个个戴着红领巾的少男少女路过,好奇的看看俩人。
姜溱月偏了偏头:“安排的这么快,早有打算?”
阮漪涵站在门口,风吹乱她的发,她淡淡的:“孩子们还小,我希望他们以后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山村,脱离平困,有能力拥有他们想要的人生,去拥有他们想要爱的人。”
她这声音有些沙哑。
或许注定不能拥有幸福。
既然那样,看着别人幸福,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呢。
——世界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
也许,有一天,老天爷会被感动了,会对她的小海好一些也说不定呢。
……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阮漪涵都刻意避开跟秦海瑶的见面,就是不得不见,她也只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