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她开盅了。
这是赌圣么???
这下子,就连秦怡都震惊了。
三个筛子居然罗列在一起,最上面的一颗,可不是一么?
一看小海这技术,阮奶奶笑眯了眼睛,“厉害了,不愧是我未来的孙媳妇,来来来,小海,上奶奶这边来!!!”
阮漪涵:………………
有这样的奶奶么?
就因为人家赌技好,都孙媳妇了?
阮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秦总打牌的时候真的爆美。
她跟着奶奶边说边笑洗着牌,纤细的手快速的翻动着麻将,很快的就摆好。
她明显是放水在照顾奶奶,基本上奶奶都在胡牌,大家都跟着陪跑。
阮漪涵中途心里一动,她偷偷的看了看秦海瑶的牌,瞬间睁大了眼睛。
秦总这是在哄孩子么???
明明一手牌都自摸了!为什么不胡?
她震惊的看着秦海瑶,阮奶奶忍不住催促:“阿涵,干什么呢?出牌,该你了。”
秦海瑶盯着她的眼睛在笑,阮漪涵随手扔出去一张,秦海瑶挑了挑眉,“碰,我胡了。”
阮漪涵:……………………
她很想问问秦总,areyouOK????
自摸不胡非要胡她的???是不是就是为了欺负她???
几个人陪着奶奶玩了一个小时,中途休息时间,阮漪涵坐在那憋着气喝水,秦海瑶也去洗手间了,秦海龙和奶奶去外面溜达透气。
房间里就剩下秦怡。
秦怡是天生的毒舌,典型的眼里不揉沙子,她看着阮漪涵那张灰突突的小脸,忍不住刺激她:“唉唉唉,阮总,这么屡屡被压的感觉不好受吧?”
她虽然没有见过以前姐姐和阮漪涵相处时候的情景,但是这么多天跟着走下来,她大概能够猜到了。
阮漪涵对着她冷笑:“你很闲?”
“可不是么。”秦怡气死人不偿命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姐姐一来,不仅把公司给接下来了,就是我这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我能不闲么?”
她现在可是爱死她这个姐姐了。
秦海瑶之前照顾秦默默习惯了,典型的操心命,她来了南阳之后,除了工作,休闲的时间基本上就是阮总和妹妹。
阮漪涵气得牙痒痒,秦怡又在吹她的指甲,在姐姐回来之前,口吐芬芳,“我姐姐之前这叫什么?为爱做0么?阮总,不是我提醒你,你以后的路可不好“受”了哦。”
她特意把“受”字加重音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阮漪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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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正好,村里的一山一水都美极了。
老屋子的地窖下。
刚子拿着铁锹,光着膀子汗流浃背,他和当地的村民在地上一铲子一铲子的挖着,肩膀的肌肉绷紧起伏。
那村民抽着烟,四处看了看:“大哥,不是我催你,咱们挖了大半个小时了,这毕竟是人家的老宅,虽然好久没人住了,但是……”
他生怕主人回来发现了,这房子已经空了很久了,一直没人住,但他们就这么进来,到底不是回事儿。
刚子笑嘻嘻的,“你放心,老乡,只要你帮我挖着,我再给你加一倍的钱。”
之前,他还是在秦默默住院的时候,听见鹰迪和段子的交流过,说老宅下埋着的是保命的东西。
他跟秦海瑶说了,可那个时候时机不成熟,她不让他轻举妄动。
如今,鹰迪已经反叛,秦沁也被卸了权力,这是最好的时机过来取。
他只要把这件事儿办了,下半辈子,家里老小就衣食不愁了。
村民见钱眼开,他不再说话,低头卖力的开挖。
又是半个小时之后。
刚子感觉锄头上一滞,他眼里闪烁着惊喜,村民也感觉到了,大喊一声,把锄头扔到一边,低头用手去刨,他的速度很快,胸口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就在两个人欣喜若狂的时候,秦沁缓缓的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一溜穿着西服的黑衣人。
“大哥,你说话算数我可以——”
村民的话还没说完,眼睛猛然睁大,他看着刚子背后的人,整个僵硬住了。
刚子的笑容还没有褪去,看村民这表情,他迟疑了一下缓缓的转过头去,正对上秦沁那双冷若寒蝉的眼睛,她身边的段子气急了,一拳上去砸到了刚子的头上,声音模糊不清:“果然是你!”
“段子。”秦沁叫住了他,她表情都没有变,看了看旁边的村民:“滚。”
那村民吓傻了一样,一句话不敢说,滚着从坑里爬了出来,快步往外跑。
刚子手里的锄头掉在了地上,面如死灰,他死死咬着唇,已经做好了被虐待殴打的准备。
段子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上去就是对着他给了一拳。
刚子跪在那片刻,鼻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秦沁坐在了沙发上,她翘着二郎腿,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孙继刚,南皋过来的,家里有一个老母亲,一个妹妹。”
刚子的脸色苍白,身形晃了晃。
秦沁看着身边的几个男人,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