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眼看见这两人办事儿……
顾珠没在这里跟谢崇风这货眼神勾勾搭搭,最后拉着小皇帝去早朝,听着朝臣一个个汇报扬州战况跟天竺国之间的禁烟行动,约莫从清晨六点开到十点,早朝才慢吞吞结束。
早朝完毕用过早膳,没多久就要吃午膳。
顾珠心虚极了地回家了一趟,他把老爹给忘在脑后了三天,怎么说都说不过去,于是回去前又再街上溜达了许久,买了一整个糖葫芦串扛着回家,要献给他的老父亲。
结果顾珠担心的碎碎念可哭哭啼啼没有上演,他的帅逼老爹只是用微笑迎接他回家,顺带让厨子给了弄了一桌子的各种鞭补身体。
顾珠额头突突的乱跳,感觉老爹好像误会了什么,但他咽了咽口水,不敢解释。
下午顾珠在家里睡午觉,不乐意去上班,醒来的时候很意外看见自家铁柱那张俊美到像是在发光的脸,他还迷糊着,带着困顿的娇气,双手将俯身看他的谢崇风一勾,顿时把人拉到了怀里抱着,或者说是他扑到了人家怀里。
“你怎么来了?”顾珠眯着眼,鼻腔里是他铁柱柱干净清爽的皂角香气,一个大男人,不打仗的时候,特别爱干净,不像少年期的时候,失了忆,就连在地上打滚都是家常便饭,“想我啦?”
少年这话尾巴带着钩子。
谢崇风深深在顾珠身上吸了一口,闻见的是一股发自□□的香气,像是一种青涩的果子,半熟不熟的味道,让人嘴里的唾液忽地就泛滥成灾。
“小皇帝看下午你没去,以为你又病了,想要来找你,我怕他出来看出什么,就说我来就好。于是我来了。”谢崇风说完,又淡淡笑了笑,“你爹看我的眼神不大对劲,你跟他说什么了?我以为我过来,大抵是要打出去的,结果似乎还挺和谐。”
顾珠顿时乐了,跟铁柱柱咬耳朵:“我爹以为你不行,觉得我身为他的儿子,创造了大兴持久纪录,三天三夜呀,非常欣慰。”
谢崇风没有跟小朋友计较这上下的名声:“哦,那我方才是不是表现得不太好,应该稍微一瘸一拐一点?”
“哈哈哈,恩恩!一会儿你要记得,走的慢慢的,这样才逼真。”顾珠脑袋在谢崇风的怀里蹭了半天,最后没头没脑地直接问起了国事来,“对了,咱们封了天竺国的来往船只,那边没有什么意见吗?什么动静都没有?”
谢崇风摇了摇头,裹着被子将小朋友抱起来,抱在怀里坐着,温度略高的手掌伸入被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给小朋友揉腰,说:“你想要什么动静?”
这话说得格外冷静,沉着地好像顾珠担心的许多事情,在谢崇风眼里都不值一提。
顾珠感到一丝奇怪,歪着脑袋看他的铁柱柱:“就……很多动静呀,比如煽动很多上瘾的还没有被抓的官员闹起来,比如挑拨你跟长公主残部的关系,还有很多很多……他们从一开始给咱们的人下药,打的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也不会轻易就这么放弃。”
“现在咱们大兴刚刚打过仗,你跟我说匈奴残部不值一提,但我觉得……还是不能小看。走投无路的时候,哪怕是兔子也要咬人,他们都要被冻死了,饿死了,拖我们大兴的边疆百姓下水,也不是没有可能。”
“最后就是那天竺国了,天竺国的国王听说很信一个国师,那位国师没人见过,总蒙着脸,国师带去了那烟草,将他变成贵族才抽的起的身份象征,整个天竺国都糜烂着,那国师……很不一般。”
顾珠分析事情的时候,认真得绝不会分心,直到自己这几天被磨疼的地方被碰了碰,才惊叫了一声,顺手一拳就打在谢崇风的肩膀上:“你干嘛!疼疼疼……”
谢将军无辜地眨了眨眼:“有点肿,还要上药。”
“上、上药就上药,你先给我说一声啊,哼。”
“是你心思不在这儿,不然哪里注意不到?恩?”
顾珠哼哼唧唧,上药的时候依旧继续分析:“那国师听说是突然出现在天竺国的,没人见过,说明很容易浑水摸鱼,说不定他模样长得跟咱们中原人差不多,还是打听打听他的行踪才是,免得出问题。”
顾珠说完,忽地眼眶湿润起来,也闭了嘴,抓着被子的手颤巍巍的越来越紧,额头出了一点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忍不住回头催:“够了啊,上药哪有你这样的?你干脆把手剁了,种里面算了。”
回答顾珠的是男人沉浑的嗓音:“真的可以吗?”
顾珠瑟缩了一下,愣住:“我开玩笑啊喂,你变态吗?!”
“我知道啊。”谢崇风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