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上来的。”
周围刚才一起唱歌的几个年轻人满脸狐疑,但高灵已经当面锣、对面鼓,点名道姓的这么说了。
萧遥道:“高灵,你们这种出生就在罗马的人怎么知道别人奋斗的艰辛?你们就只会躺在长辈功劳簿上横行霸道,随意给人泼脏水。”
如今有些高干子弟在外头名声不大好。可谓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
所以这些学生听说他们是高干子弟,便有些脸色不大好看起来。
而且刚才高煜怼人也确实是有些凶巴巴的。
便有人觉得他仗势欺人,对他怒目而视起来。
高灵道:“是,我是高干子弟。但我的身份又不是平白来的。我们家老爷子枪林弹雨的时候,你家长辈又在做什么?刚怼你的人是我大堂哥。去年你在各系坑蒙拐骗那些文艺女青年的时候,他在南疆战场上,中弹后差点就致残了。而且,我们刚才欺负你了吗?是你先口出恶言,我大堂哥才会怼你。而且他亮身份欺负你了吗?至于我,我不过是实事求是的揭穿你的真面目而已。”
程澜看了看那人,头发半长,但长得真的是眉清目秀的,有点像照片上的徐志摩。
但如果是个靠哄骗女人吃饭的主,那他唱刚才那首歌就有些不配了。
而刚才还和他气氛热烈的几个年轻人也有人狐疑的走开了。
但有一个女青年还是坐下安慰他。安慰他不要在意不相干的人说什么,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高灵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现在那些女文青,怎么就那么好骗?有一副好皮囊,再会玩点乐器,就能人财两得。杳杳,别理会这种人。来,你继续吹,你吹得很好哦!你吹,高灵阿姨来唱!”
高灵的嗓子很空灵,杳杳吹什么她就唱什么。车厢里的气氛很快又热烈了起来,除了林琅和高灿还有其他人跟着她一起唱了起来。
后来有杳杳不会吹的,高灵就带着她们清唱。
程澜听她们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也跟着轻轻唱了起来。
高煜也加入了进来,他唱歌意外的还挺好听。
最后差不多整个车厢的人都一起唱了起来。
高煜问高灵,“既然是你们学校的人,干嘛跟别的学校的人一起?”
“人
家需要灵感,四处采风嘛。反正到处都能混得去!”
有个看起来像学生干部的女的走过来,“解放军同志,我们是暑假搞社会实践的大学生。刚那个人是蹭着我们一个同学来的。很抱歉刚才他说话的时候我们对你有所误解。”
他们今天就要下车。是买硬座票没买到,最后有人家长在铁路部门上班,帮他们调剂到了卧铺票。
贵一点,但是比去挤硬座舒服很多。同学们一商量,就贴了些钱来卧铺车厢了。
坐硬座可以报销,卧铺也只能报销硬座的钱。
高煜淡淡地道:“哦,没关系。”
等人退回去了,他继续看他的《神雕侠侣》。
刚那个女学生干部回去,萧遥小声道:“知道人家什么来头么?军区一把手的孙子。碰了软钉子吧?也不看看人家身边带着的姑娘有多美。”
“人家带的姑娘有多美关你什么事啊?你不会以为你剑走偏锋的说人家不好,人家会受你蛊惑吧?”
“姓萧的,你再哔哔下一站就下车。我们社会实践,你凭什么跟着啊?而且车票钱还吴涵给你出的吧。”
然后又听到吴涵出面维护,说他不是这样的人。艺术家都不太懂世俗的人情世故。
这是程澜听到的,她觉得高煜应该也听到了。不过他没什么反应。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高灵的话都说得那么分明了。
高煜没有抬头,极小声地道:“大学里有不少这种凭着长相好、懂艺术、擅长蛊惑人心就诱哄女孩子的人,就连我们水木都不例外。”
程澜道:“我离读大学还早得很呢。”你要告诫,告诫你两个妹妹去。
反正在军区子弟校这种事基本是可以杜绝的。
高煜看眼自家两个妹子。二婶、三婶都厉害得很,教不出傻白甜的闺女来。
火车都能遇上人想搭讪,进了大学遍地都是狼啊。
他要坚持好好表现,三年后水到渠成的调回北京来。
不过还好,他托人打听了一下,吴老师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和程澜应该就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现在暂时就剩下一个徐懋宁。
那么轻易就被他妈调开了,不足为惧。
徐懋宁面对外人应该也是精明强干的,不然徐家老爷子不会那么看重他。
连马司令都很看好他,乐意他当孙女婿。
但其实最要命的就是搞不定亲妈了。
他那天听到程澜和程昕讲电话,好像楚锦程就因为搞不定这个关系被程昕分掉了。
如果拐不到她去内蒙,这三年他能见她几回?
老爷子是让他去守边防,日常还挺忙的。
高煜正想着,程澜问道:“高煜哥,狼居胥山在内蒙古么?”
“没有,在外蒙古的首都乌兰巴托附近。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