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举一动都不像是个全年级倒数第一。
段钊言撩了下头发。
“嫉妒？”
“可别。”迟晖指着手臂上的汗，“男子汉的象征。”
“……”男子汉可没味。
段钊言往后退一步。
迟晖没注意，问他上学期最后怎么缺考一门。
“临时有事。”
迟晖点头，没继续再问这事，接着问他明天还打球不打。
“不打。”
有个男生给他传来一个球，段钊言把球往球框一抛，正中。
“有事。”
★★★
第二天清晨，阿姨帮忙把豆浆以及油条端上来。
段钊言正下楼。
阿姨赶忙问：“小钊，还需要在做一份水煎包吗？”主要还是怕豆浆油条不够吃。
段钊言摇头，顺势拉开餐椅坐下。
油条被分成小份，一块块整整齐齐地放在油纸上。
“小钊。”
段琦放下汤匙。
段钊言“嗯”一声，夹起几块油条放到豆浆里。
豆浆淹没油条，瞬间油条便吸满豆浆。
"有个事之前不确定没跟你说。"段琦欲言又止。
段钊言眉头一抬。
“什么事？”
说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人，似乎是在试探些什么。
“没什么大事。”段琦莫名也紧张起来，“就是晚上乔叔叔的女儿也要来。”
段钊言顿了片刻。
“嗯。”
见他似乎不排斥，段琦的压力骤然一轻，语气也轻快起来。
“那别忘记带个礼物过去。”
段钊言点头。
“放心。”
学校里人声鼎沸。
班主任周老师之前教英语，休产假后，直接由英语教研组长代课。
教研组长一上任，便先拿“两个典型”来立威。
“段同学，陈同学，老实交代，谁抄谁的试卷？”
川子试图糊弄过来。
“贺老师，不会吧。”
“完形填空第十题都填的E，甚至角度都一样，觉得可能吗？”贺老师大怒。
段钊言：“不可能。”
川子还未来得及反驳。
"回去把纠错的题抄三遍。"贺老师话不多说。
“三遍？”川子惊诧。
“那就十遍？”
“别别别，就三遍，就三遍。”
段钊言以及川子带着试卷回教室，后面一堂课正好就是自习。
“奇怪。”川子奋笔疾书的同时，还在疑惑为什么贺老师会发现。
段钊言斜着看他一眼。
“陈叔应该偷着乐吧，出国只要票子，不要脑子。”
川子：……
“本人智商180。”
段钊言叹口气：“有些惋惜，少个70。”说罢起身。
180...70...250。
川子还在算数，就看他人往外走，放下笔赶紧跟上去。
“去哪？”
“没笔。”
“不是吧，段钊言，竟然连支笔都没有。”川子喟叹道。
“没有。”
“小爷零零散散的笔有十来支，需要借给你吗？”川子得意中。
段钊言停下来，回头看他，慢声反问：“差生文具多？”
川子又败。
失魂落魄跟着他往文具店走。
文具店老板是一中一个退休的老教师，年近六十。
“中性笔。”
老板把笔拿出来，段钊言没多思考，拿起里面最普通的一支笔。
“两块？”
“两块。”老板点头，接着把其余的笔放回去，照旧询问，”两件以上有小礼物，还需要别的吗？"
等等。
段钊言似乎想起来些什么。
————别忘记带个礼物过去。
于是。
“再要支笔。”段钊言利落爽快地把四块钱转过去。
两件以上。
老板失笑。
最后一个巴掌大小的僵尸公仔和两支笔放在一起。
"MINI僵尸还挺别致。"川子趁势向段钊言索要。
惨遭拒绝。
川子对他还算了解。
“你拿它去干什么？”
段钊言思考片刻。
“送人。”*
DIY工坊。
乔妲没有注意，小鼻头上不小心沾上一点皂液。
乔治桑失笑。
“怎么办才好，小乔变成小花猫啦。”
乔妲转头看他，清澈的眼眸，让人不禁心软。
“小花猫可爱，小乔也可爱。”
乔治桑用手指把皂液刮掉，然后蹲下来跟她说话。
“小乔今天玩得开心吗？”
乔妲点头。
“开心。”声音很大。
乔治桑轻笑。
“小乔开心就好，爸爸以后多多陪小乔玩可以吗？”
“嗯。”
“那小乔饿不饿？”乔治桑想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