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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赢(2 / 3)


是她给你的?”

阿翎还是想知道,金丝柳为什么要把她给她的东西去给师清浅。

师清浅目光望向阿翎时,捕捉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伤心,她好似想用愤怒极力隐藏起来那丝难过,用力绷着一张脸。

师清浅眼睫轻颤:“不是。”

她顿了顿又说道:“是我,要回来的。”

阿翎错愕地抬了抬眉毛:“?”

看师清浅一副好似不觉得有问题的脸,阿翎头一回觉得她想撬开她头盖骨看看的想法很合理。

“你有什么毛病啊,不是,我的东西,你去要什么?!”

阿翎都给气乐了,差点就冤枉了金丝柳拿她东西做人情。

师清浅迎着阿翎的目光不躲不避,语气十分平静:“你不用同情她。”

阿翎:“?”这人果然有病。

“我给的东西,你凭什么去要,你能不能要点脸,还有我什么时候同情她了,我的灵石我想给谁你管得着么你!”

师清浅依旧那副寡淡神色,不置一言,她想到了昨日,金丝柳在阿翎离开后来找她。

这两年来,她每每见到她只会说一件事,要她去给她的主子报仇。

师清浅垂眸,掩下眼里的戾气,再抬头时神色恢复了平静。

“你以后离她远一点。”师清浅说着,想到了刚才阿翎眼里的伤痛,多加了一句,“她不是个好人,不值得你同情。”

阿翎一拳砸了过去,被师清浅轻轻就给握住了,气得阿翎抬腿就踹,又被师清浅简单就给制服了。

被师清浅箍住了双手,双脚也被压着动弹不了,阿翎破口大骂:“白眼狼吊死鬼,什么样的人能生出你这种没人性的东西。”

“你听听你这话,叫人话吗,谁都可以这么说她,我可以说,被她害了的人可以说,谁都可以,但你不可以,她有哪里对不起你?”

“她做的那些坏事还不都是为了你!”

阿翎的话音刚落地,师清浅清冷的面庞好似平静的湖面被丢进了一块巨石,又像是被一拳敲碎了的水银镜,碎裂开来。

惯常里瞧不见的情绪,就跟失去了关着它们的结界,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握着阿翎的手也骤然施了力。

师清浅颤着声,陡然拔高了音量质问阿翎:“是我让她做的吗?!“

“这一切我有的选吗?!”

”那姓刑的说为了你来教训我,你感激吗?!”

“呸,我感激他什么——”阿翎不想师清浅能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想也不想地回怼道。

但这话一出,她瞬间哑了声。

车厢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师清浅低粗的呼吸声,似压着万千痛苦。

阿翎目光闪动,默了半晌,师清浅忽地松开了阿翎的手,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寡淡的表情,好似刚才愤怒质问的人不是她一样。

阿翎想说这怎么一样,但是怎么不一样,她又有点词穷,纠结了半晌恨恨骂了句:“我跟你费什么话!”

说着气愤地踹了脚车厢,不再搭理师清浅,默默瞧着窗外,平息心头的郁闷。

一路上,师清浅也没有再开口,车厢内用一种很诡异的气氛安静着。

一到学府门口,阿翎不等车挺稳,立马跳了车匆匆往里走。

远远地还瞧见了顾景阳被一群人围着,脸上还是那惯有的温和笑容。

阿翎走近了些,正好听见了那挨着顾景阳最近的灰衣男生问出口的问题。

“顾景阳,这次同师清浅的比试,你有把握赢吗?”

阿翎蹙了蹙眉心,顾景阳要同师清浅比试?

顾景阳笑着还没说话呢,他旁边的另一个黑衣男生就拍了他一掌:“你想什么呢,她俩都比了小一年了,哪次不是师清浅赢。”

灰衣男子似是也知道这些,有些丧气:“这次刑家赌坊开出的倍率实在高,我这最近缺灵石,就想赌一把。”

说着他一脸期盼地望向顾景阳:“我听说顾家近日可是融了好些法器,替你重新炼制了一把新剑,这次比试你可会用?”

问完不等顾景阳开口又眼巴巴问了句:“若是用上的话,可能赢了师清浅?”

一旁的黑衣男子笑着敲了他一脑袋:“瞧你这样,该不是把全副身家都压下去了吧,那你可完了,师清浅可从来没输过。”

灰衣男子不去看他,只眼巴巴看向顾景阳,似是希望她能给个希望。

顾景阳听他们说完笑容不变:“修仙之人必得修心,赌心最要不得。”

她这么一说,周遭参与了下注的人倒都有些羞赧,但又都放心了,看顾景阳的样子,她也知道自己输定了,一点保证也不敢有。

顾景阳瞧见了人群外的阿翎,笑着同他们说了借过。

“阿翎,等你好久了。”

阿翎见那灰衣男子垂头丧气地离开,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你要同师清浅比试?”

她这话说完,就轮到顾景阳疑惑了。

“这不是一月一次的惯例么,阿翎不知道?”顾景阳怀疑的目光瞧着阿翎,这鸿渐学府的丙等学修,一月一次比试,哪个鸿渐学府里的学修会不知道。

顾景阳这么一说,阿翎当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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