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头呢!不管家还是公司,要是男人做主,那还有什么前途?我们男人就是头发短见识短啊!”
李友爱自轻自贱地骂完男人,就兴师问罪地瞪向了叶臻:“吃姜!这是以下犯上!这寓意就不好!to,你这种行为知不知道很晦气?姜是你能吃的吗?!少吃一块姜你会死吗?!快!放下你嘴里的姜!”
“……”
“今晚加班而且有你什么事吗?怎么还留着?难道就为了混我一顿免费日料晚餐吗?”
李友爱可能是变脸传统技艺的民间高手,仿佛此前勒令叶臻加班的不是他,此刻一脸义正言辞道:“姜总,我一向是不主张没事还留着加班的,你看看to这人,下班了还留在公司,不是浪费公司的水电吗?连他工位的折旧率,也要比别人高!哎!你说这些年轻人怎么这样!每天尽想着薅公司羊毛!”
“……”
这男人打击异己的同时,不忘回归主题,踩一捧一道:“哪像我们家永健,勤俭持家,很有大家风范,从不会想着占别人鸡毛蒜皮的便宜!这思维方式呐,还是和家庭出身有关!结婚千万要找门当户对的……”
……
叶臻觉得自己又一次快被气死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当年李友爱别说这么劈头盖脸指桑骂槐了,就连和自己多说两句话,那都是死罪!
可最可恶的还不是这个,最过分的是,姜筱意一脸幸灾乐祸地站在一边,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袋榛子,一边听李友爱数落叶臻,一边就准备剥榛子,活像个自带茶点来看戏的,唯恐天下不乱。
结果她还没动手,李友爱就一把抢过了榛子袋子:“姜总!您怎么能吃榛子呐!”
?
被抢了榛子的姜筱意有点意外,难道李友爱倒并不是双标狗,单纯信奉不能犯名讳?所以叶臻不可以吃姜,自己也不可以吃榛子?
结果姜筱意还没来得及对李公公改观,就听李友爱径自道――
“榛子壳那么硬,怎么能让姜总您那么尊贵的手去剥呢?您的手可是用来签合同的金手,伤不得。”
“来来,让咱们to来,咱们to大名里不是有个臻吗?谐音榛!有句俗话说的好,自己剥自己,长大有出息!to啊,你这名字起得好,完全预示了你的未来――给姜总剥榛子!叶臻剥榛,妙啊!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