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
这裙子确实不贵,初伊很喜欢,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诱惑把它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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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杨隐舟跟初伊说是去应酬,实际不过是去见见大院里那群小时候一起玩耍长大的猪朋狗友。
总共四五个关系还算亲近的兄弟,其中最有出息的就数杨隐舟。
杨隐舟走进包间,几个男的就如同小弟般狗腿地给他来了几个礼炮,热烈庆祝他回国。
“恭喜舟哥回国!!恭喜舟哥衣锦还乡!!”
“恭喜舟哥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恭喜舟哥没忘记兄弟们,又来跟哥几个狼狈为奸嘿嘿!!”
……
听不下去,杨隐舟长腿伸过去,一脚踹向喊得最大声的那个,把他踹得跌进沙发里。
那人“哎哟”一声,捂着膝盖惨叫:“舟哥出了趟国门粗鲁了不少,重手重脚的!这么粗鲁,嫂子受得了吗!”
“好了,别装了。”看上去比他稍微稳重点但也没稳重多少的傅怀安又轻轻给他补上一脚,视线转向杨隐舟,“怎么没把一一叫来?”
有人说:“这地方把一一叫来合适吗?傅哥你安的什么心?想让咱们隐舟回去跪搓衣板是不是?”
“也是,是我多嘴了。”
一直没说话的杨隐舟这会开了口,随意地在一旁坐下说:“她有事。”
“哦,估计是跟小姐妹吃饭去了。”
“舟哥出去了三年,回来还适应吗?现在回国是做什么工作啊?”
“还行,三年变化不大,几天就适应了。”
“不愧是舟哥,我就说吧这世上没什么事情能难倒你。”
杨隐舟自动忽略掉问工作的那个问题,体制内的工作尤其是外交部一直是不能对外人说的机密,他极有分寸地选择闭口不谈。
那人亦不过随口问问,见他不回答便知自己越了界,识趣地装没提起过这个话题。
“你们呢?现在在哪儿高就?”
杨隐舟手肘撑在膝盖,抽出打火机,熟练地点了根烟,修长而冷白的指骨夹着香烟往嘴里送。
傅怀安三年前开游戏公司创业失败,欠了一屁股债,去年总算还清了所有。他笑得释怀,“开了家公司,做游戏的。”
杨隐舟笑他:“还开?”
有人质疑他:“安老弟,你说你怎么三年过去了还不长记性呢?你忘记你三年前破产时的那个怂样了么?你忘记你这两年为了还钱是怎么熬过来的吗?真就不见黄河不死心,真不怕这次赔得妈都不认啊?”
杨隐舟听闻倒没这么激动,只附和着笑了两声。
又有人说:“开呗,钱算个什么东西。”做自己想做的,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傅怀安还是个富二代,破产了还有个有钱的爹兜底,大不了再为了还钱进傅氏给他爹打工。
劝说那人见杨隐舟以及其他人都赞成只有他一人反对,觉得十分没劲儿,骂骂咧咧地对着傅怀安说了句:“你可真是一辈子给你老子打工的命!”
傅怀安忒他一口:“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几人边喝酒边聊天,聊得正上头,不知谁喊了三个小姐过来助兴。清一色的S型身材大长腿,穿着低胸紧身裙和高跟鞋,长得嘛也就那样,只有穿红裙的那位算是个美女。
红裙女一进包间往几个男的脸上各自扫一圈,一眼相中了坐在中间的那位。虽然他戴的表没有旁边那位名贵,但价格也不算低,对她们这种底层人来说都是有钱的大款,最重要是长得帅啊。
身材看着也相当不错,活一定很好。
傅怀安眼巴巴地看着她越过重重障碍,大胆又直接地走到杨隐舟身边坐下,上半身几乎全贴在了他的胳膊上各种蹭,妥妥的勾引。
在傅怀安眼中,杨隐舟是跟他们几个不一样的。
他好像永远都是那一朵污泥里不染一丝污渍的白莲,别人都已经抵受不住诱惑沉沦进深渊了,他却还在假正经地坚守着本心。
大学的时候,几个长得漂亮得跟明星似的系花追求他,大家都以为他以后的老婆铁定也会是这一类。结果让人大吃一惊的是,他竟然不带半点预兆地娶了隔壁家的那个妹妹——初伊。
也不知道去了国外三年,在染缸里浸染了三年,有没有坚守住自己的清白。
傅怀安很期待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