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几分愉悦,准备拿些钱给他。
梁浠彤有所察觉,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旋即,对着那假和尚说:“师父,您猜错了。”
“我们没谈婚论嫁,”她眼波潋滟,看向陆聿珩促狭一笑,缓声道:“他是我叔叔。”
说完,就拉着他往停车位走去。
待两人坐上车,陆聿珩替她系上安全带,弹了下她脑瓜崩,意味深长地问:“这么想让我做你叔叔?”
“才不是,”她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偏过头看他:“什么前世修来的,明明是我争取来的,如果在那辆火车上,我没有主动与你说话,你恐怕都不会注意到我这个人。”
“或许”,他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淡声道:“是我前世修
() 来的。”
梁浠彤微怔(),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古怪?(),不敢相信是他说出来的话。
算了,管他呢!
还是先去药店与超市,买些自驾必备用品才是正经事。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们已经知道哪些药更有效果,便直接列了个名单,拿给药店的店员。买完药品,又买了些瓶装的氧气,防止出现意外。最后,两人前往超市,买了些矿泉水和方便速食,还买了些零食,留给梁浠彤在路上吃。
吃过晚餐,他们早早回到酒店,想着养精蓄锐,为明天的旅途做准备。
从浴室出来,梁浠彤看到卧房中没有人,便朝着客厅走去,果然看到了陆聿珩。
昏黄的灯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格外分明,姿态慵懒随意,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指间亮着一点猩红。
她弯起眉眼,径直走到他身侧,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没有说话。
他今早没有刮胡子,能摸到有些硬硬的胡茬。
梁浠彤刚洗完澡,身子有些软,她不想站着,笔直的长腿轻轻一跨,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两人四目相对。
担心会烫到她,陆聿珩拿着烟的胳膊向外伸去,另一只手托住她的纤细的腰肢。
墨绿色的丝绸吊带睡裙,因为她的动作向上蹿了一节,堪堪盖住她的腿根。
陆聿珩双眼炽热,好不容易从她的腿上收回视线,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梁浠彤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右手的指尖把玩着他的耳朵,漫不经心地回答:“看你抽烟的姿势好看,我也想学。”
“吸烟有害健康,”他嗓音带着沙哑,将香烟按灭,“再说,你上次找我要烟,不是都呛到了?”
梁浠彤一愣,她什么时候找他要烟了?
陆聿珩的掌心在她的腰间游走,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她不记得了,提醒说:“那曲,站台。”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她歪着头,又说:“既然知道对身体不好,那你怎么还抽?”
陆聿珩的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落到了她的蝴蝶骨上,隔着纤薄的丝绸轻轻抚摸,嗓音变得逐渐沙哑:“明天开始戒烟。”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梁浠彤就准备起身。刚一动,瞬间被他的大掌禁锢住,向下一压,让她又坐了回去,正巧落到他的蓄势待发上。
她顿时僵住。
低沉的笑声在她的耳畔响起,游走在她背上的手好似有魔力,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变得同他掌心一样滚烫。
暧昧,肆无忌惮的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细细的吊带随着他的动作滑下肩头,裙摆向上来到腰间,她紧紧攥住他的衬衫衣领,咬着下唇不肯出声。
陆聿珩也不着急,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瞧,她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薄粉,像是即将成熟的樱桃,邀人采撷。
他的吻,毫无征兆地落到了她的眼睛上,一路向下,从高挺的鼻梁,到柔嫩的双唇,淡淡的烟草味冲破贝齿,在她口中辗转蔓延。
情到浓时,他却忽然停住。
梁浠彤等了半响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动作,缓缓睁开眼,潋滟双眸尽是春色。
她惊讶的发现,他的衣衫还是整整齐齐的,只有那双蕴着暗涌的双眸,毫不掩饰心中的欲.念。
他喉结微动,哑着嗓子问:“阿榛,你叫我什么?”
梁浠彤的脑子有些混沌,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不耐地扭了扭腰,却再次被他的掌心桎梏。
“阿宋?”她试探性地唤了声,见他不为所动,又道:“陆先生?陆聿珩?”
他表情未变,始终垂眸凝视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梁浠彤眼角泛湿,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在她情动的时候突然较真,大脑一片空白,鬼使神差地说了三个字:“...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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