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聿珩的话,梁浠彤忽然记起,他在拉萨时,就提议过走318国道自驾到成都,没想到现在还没放弃。
她转过身,面对他而坐,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眸光含笑:“阿宋,你对成都还念念不忘呢?”
“是啊,”他轻轻点头,回答的干脆,“想把之前留下的遗憾都弥补回来,还有——”
他停顿片刻,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提到自己的怀里,望向她的眸光逐渐幽深。
“你干嘛?”梁浠彤本能的察觉到不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警惕地说:“大白天的,别乱来啊!”
陆聿珩轻笑,刻意压低嗓音、语气暧昧道:“不是说,看我那晚表现如何,再决定去不去吗?或许是因为我表现的不够好,当初你才会不告而别,所以,今天我得好好表现一下。”
“小心眼,你怎么还翻旧账呢?”她娇嗔一句,赶忙讨饶:“我没有那个意思,诶,你手往哪摸呢...”
下一秒,他的吻尽数落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而回答她疑问的,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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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藏,两人已经有了许多的宝贵经验。他们准备从成都出发,便不需要在京市带许多东西过去,等到了那边再买就来得及。
陆聿珩的行动力超强,当晚就从外卖下单,买了几盒红景天,算着日子,一起提前吃了起来。
上次他们乘火车,一天的时间从西宁到拉萨,而这次自驾,海拔逐渐升高,有一点点适应的过程,不会轻易高反。
做好一切准备后,两人就轻装简行,在法定的五一假期来临之前,乘坐飞机前往成都。
走出航站楼,瑞吉酒店的管家亲自来接机,一路上都在介绍成都的美食与美景。
他们乘坐的是傍晚的航班,到达酒店时已经临近十点。晚上吃了飞机餐,并不觉得饿,索性就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好好逛逛成都。
翌日。
晨曦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温暖而明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似乎是沐浴露的余味。
梁浠彤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身,见枕边的人不在,便起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刚到门口,就看到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拿出剃须膏,想要往脸上涂,余光看到她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
“把你吵醒了?”陆聿珩的嗓音,带着刚起床时独有的沙哑,语速悠悠道:“我原本准备收拾完再去叫你。”
“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她轻轻摇头,柔声说:“是我睡饱了。”
见他准备刮胡子,梁浠彤眸光灼灼,有些跃跃欲试,眨眨眼问:“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等他回答,她就直接拿起剃须刀,去看背后的说明书。
胸有成竹后,她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又将剃须膏挤到手心,使劲揉搓产生泡沫后,想要往他的脸上抹。
“你矮一
点嘛,长得那么高,我怎么够得到?”她嗓音娇软,明明是嗔怪的话,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老陆同志,以后要学着有些眼力价才行!”()
他勾唇淡笑,配合地弯下腰,刻意加重读音,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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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二次说他老了。
陆聿珩刚一开口,泡沫就跟着进到了嘴里。
“哎呀,你张嘴干嘛?”梁浠彤见状,赶紧往杯子里接了些水,递到他面前:“快漱漱口。”
他将嘴里的泡沫吐掉,又顺着她手中的杯子漱了漱口,随后,乖乖地闭上嘴,看着她的动作。
涂完泡沫,她拿起刮胡刀,眸子里写满了认真,在他脸颊上小心翼翼的移动。纤长的睫毛,随着她不经意眨眼时的动作微微颤抖,仿佛即将振翅高飞的蝴蝶。
能看得出,她之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手法稍有生疏,但动作却十分轻柔,没有像新手那样,划破他的下巴。
完成后,她放下刮胡刀,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将脸上多余的泡沫冲洗干净。
陆聿珩很快洗完,露出光滑紧致的肌肤。
梁浠彤伸出手,柔若无骨的指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摸了摸,语气中带着隐隐的得意:“真不错。”
看到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指也逐渐向下,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慢条斯理地威胁道:“我不介意在酒店睡一天的。”
“哎呀,”她赶忙抽回手,拿起旁边的杯子与牙刷:“我好饿,赶紧洗漱去吃饭。”
陆聿珩睨了一眼忙着转移话题的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昨晚睡得早,今天自然醒得也早,从酒店出来时,才八点钟刚过。
既然到了天府之城,美食众多,他们自然不想去吃酒店的自助餐,便选了家在酒店附近的当地美食餐厅——谭豆花。
这家店距离酒店不远,步行过去也就五分钟。
成都的气候偏湿润,空气质量比京市好很多,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热闹的街头,享受着难得安逸的时光。
谭豆花的营业时间刚到,客人不算太多,他们排队在前台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