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她解释的,走吧。”绕过银杏林,多多带着旋鹰和从容直穿桃源一角而过。
从容不得不叫停了:“等……等一下啦!”
“怎么了。”
“还装傻!这根本不是回护光城的路!你要去哪里!”
“呵。”他笑道:“我没说回护光城啊!”
“诶?!”从容更是不解:“那你要去哪啊!”
“送你出城。”
“什么?!”没听错吧她?
“是送你出国都城……”多多一派自然的说着。
从容却炸毛了:“为什么啊!”
“你还要留在这吗?已经没有你的事了……”
“你说过任务失败要宰了我……啊!该不会你要拐我出城然后灭口吧!”从容大声嚷了出来。
多多皱眉道:“要杀你何必出城,早在刚才就解决了……不管怎样,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快走吧!”然后头也不回的朝一个方向走去。
从容停在原地,脚步似有千金重。
真的要走了吗?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安宁,就当是难舍这里的繁华好了:“多多!”
他停住,并不回头。
“我……我不想走……”
“已经决定了?”他似乎再次料中。
“是!”从容坚定的答,是真的不愿离开这里,此刻,她敢如此确定自己的感觉。
他停了片刻,才平静的说:“我知道了……”
继续向前走,独自一人,却根本没有人看得见他脸上阴云密布的表情。
“带云罗风树等人过来!”风摩以悠下令,着黛萌即刻把人犯押到神使宫,她要亲自审问。
其他人丧服未褪,便紧随以悠去了。
庄严大气的神使宫,正殿壁绘有神魔相斗的激烈战景,左右对称的雕木瓶架、厅中安置的桌椅器物、乃至于藻井的草纹花络还有地表平铺的鹿皮绒毯,均是以暗系色调相互融合的,虽不醒目,却典雅凝重。
同一时间,风扬赶到御政宫神母殿。
气氛十分尴尬,尤其是苦等多多的相夫光子,此时已是气得暗抖。
风扬直奔高台之下,俯身拜道:“属下风扬龙泽,参见圣母大人!”
“哼!”圣母似乎不给面子,尽管这些男上主不曾与她作对,但每想到他们终非自己的囊中之物,便怎么都提不起喜气来。
“圣母大人,相夫可能因为翎的事对您有些冒犯,我代她向您认错,请求宽恕!”
“大哥!”光子正有气无处撒呢:“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道歉!”
“快住口!”龙泽到她耳边说道:“你也太鲁莽了,就算怀疑也不能毫无证据的跑来问话啊,毕竟是圣母,你不要总是任性,找到证据再来不迟!”
“该死的多多!让他接个人怎么这么困难!”
“我们回去吧,总不能在这空耗啊。”
“说的是呢!”
“圣母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走吧走吧!”海蓁子急急忙忙推光子往外走,其他人依次挪步。
“站住!”圣母大吼一声:“耽误了我们这么半天,说了那么多诬赖的话!说走就走了?没这么容易吧!”
“那您还想怎么样?”光子回头,她可没打算罢休呢。
“我要你……”
“留下一个人是不是?”一直紧闭嘴巴的宁日潇突然说道:“圣母大人是不是希望留一个人下来?”
“你倒是聪明!”
“好吧,那我留下!”
“宁日潇?!”光子回身拉住她:“跟我走!留在这里还不得被他们□□死!”
这话一出,立时遭来一片白眼,满是羞愤的白眼。
“你们不要误会。”宁日潇表情淡漠,却说出了令所有人震惊的话:“圣母大人留我下来是要我代她把护光城仔仔细细调查一遍,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圣母大吃一惊:“什么?我什么时候?……”
“难道您留我下来是要做别的什么事吗?”刘海密密的挡住眼睛,宁日潇故意埋起头,压低了声音发问。
圣母哑然。
“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告诉晴尊大人和诸位,最好再去通知远在各地的各位队长,说我宁日潇要为圣母大人效劳,证明她的清白!免的有人不服再来胡说!是吧,圣母大人?”
“呃……嗯。”圣母还能说什么呢,这宁日潇为了留下来,狠狠让自己吃了一憋。
小林岛钏恨恨的瞪了宁日潇一眼,心说:“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名义是为圣母洗脱相夫的栽赃,实际上还不是为了能在这里自由随意的调查?害怕我们对她怎样,就唱这么一出!这下子不仅救了相夫光子,连我们的局势都被弄糟了!”
等赶到神使宫时,案子的审理已经开始了,晴尊和以悠分坐殿台两边的木椅上,其他上主坐在殿下,身旁陪站着诸副使、执行官。
“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了!你们最好马上承认、或是供出凶手、以及这次阴谋的来龙去脉!这里是光之国,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来凝光城捣乱的?从实招来!”以悠威喝着,表情严肃的令人发抖,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相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