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大赛刚结束,也不用训练多少了,”李自成摇晃了下信封,挂上了一抹轻笑,“然后你就要退部?那么你就给我个理由吧,毕竟你也知道,就算不退部也不用训练了。”
郎月月在退部届里写上的是“害怕影响学习,着重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身上”这样道貌岸然的理由,别李自成不信,就连她自身都觉得有些扯淡。
但郎月月还是那一副表情,波澜不惊:“不管怎样,只要还有社团必定会稍稍的影响到学习。”
“是吗。”李自成将一只脚放在椅子上,用膝盖顶着自己的下巴,然后背过身子,随便地将信封丢在霖上,“那就随便你吧。”
“那我就告辞了,抱歉。”
郎月月向背对着她的李自成深深地鞠下一躬,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也没有留恋的离开这个让她压抑的地方。啊,终于,她不再是篮球部的部员了,她逃避也好,至少……她不用再看到令她失望乃至绝望的地方了。郎月月露出浅浅的微笑。
门“咔哒”一下关上,李自成再一次转过身,微微弓下身,捡起飘落在地板上的信封,紧紧揪着信封的口,身上散发着惊饶气势,眸色越发暗沉,紧接着,他狠狠将信封摔在棋盘上,几颗棋子滚落在地。
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道路选择,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郎月月的选择。
自从退出篮球部以后,郎月月将家里所有的篮球全部丢进了家中的仓库,篮球鞋等等有关于篮球的东西也全部放在了她本人看不见的地方。
起来也有点好笑,曾郎月月她喜爱篮球到了一种不可自拔的地步,如今她连看篮球一郎月月觉得无比的厌恶,她甚至让蒋经纬帮忙把家里院子的篮球架给拆了。
蒋经纬什么都没有问,他按照珠珠的意思把所有关于篮球的东西在珠珠眼里一扫而空,当他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帮珠珠打扫房间,看到的珠珠的枕头套上面布满了泪水的痕迹。
蒋经纬还是什么都没有问。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在暗地里郎月月筹划着了。
在两个星期后,他找上了李自成——直接去李自成的班里找。
当然,这个计划是完全瞒着郎月月进行的,为此他特意在学校请了一的假,在郎月月出门之后跟了上去,也幸好郎月月和李自成不是同一个班且不是同一个楼层,不然他真的没有把握不让郎月月发现。
蒋经纬默然地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每一阶梯都让他的脸色阴沉一分。
他并不知道郎月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眼能看出的,郎月月的痛苦必定与篮球大有联系。
“同学,请问,李自成世春是在这一班吗?”蒋经纬在楼梯口处拦住了一个女生,面带如沐春风的微笑,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慵懒阳光照在他脸上,染上一层金色光辉,犹如神祗,而刚才表现出来的阴沉似乎也只是错觉,只有那双灰蓝色的眸冷意几乎是从最深处显露出来。
被拦住的女生有些惊艳这个少年的脸孔,但同时下意识退后一步,她自己本身的直觉告诉她蒋经纬内里很是可怕,喉部滚动几下,声音紧张到发抖:“是的……需要我叫他吗?”
“可以吗?”蒋经纬噙着笑容,双手插兜,“那就麻烦你了。”
几乎是逃一般,女生快步走进她的教室。蒋经纬站在门的旁边,墙壁刚好挡住了他的身影,他看着地板,时不时又看自己的手机。
“让你久等了,郎月月的哥哥。”
大约两分钟,李自成款款从教室里走出,异色瞳和蒋经纬灰蓝色的双目对视。他们似乎有点相似,眼睛里没有丝毫笑意,却把微笑挂在唇边,像是公式化一般,有些令人发寒。
“李自成,”蒋经纬将手机收回口袋,脸上的笑容都彻底消失,他的语气咄咄逼人,“我今来只为了郎月月。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自成眉间的皱褶渐渐舒展,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他退部了。”
“这我知道。李自成请不要打哈哈,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我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郎月月的哥哥,今,你是来找我质问的?”“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无所谓。”蒋经纬面无表情。“呵……那你要我从哪里起?”李自成靠在墙壁上,双肘反撑在走廊的窗台上,缓缓道来,“我们的全国大赛赢了,啊,我想这个你也知道。那么,大概是我们的行为,还有我的命令,有些惹郎月月生气了。”
“你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李自成摊开手,笑容加深,眸里的凉意也加深,“只不过玩了一场得分游戏罢了,我的命令是绝对的,我的队员们,才时代,你应该知道,他们都很强,强者不会因为弱者的弱而去容忍,所以我毫不犹豫命令他们去打败对手。
啊,然后赢了。接下来郎月月就退部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李自成,我承认有谎的分,”蒋经纬眸色一沉,“但是,在我的面前谎你不觉得可笑吗?做聊事情就是做了,这种打偏球的借口可不是我想听的。”
“那你想听什么?”李自成收敛了笑,锐利的眼神变成了剑,“难道我郎月月太脆弱了,因为在赛场上我们伤害了他的朋友,然后他开始讨厌篮球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