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是强有义接我的球的话,时机把握不太好吧。”
郎月月用毛巾盖住自己的头部,淡淡地。
“哈!强有义你够了啊。”青峰手臂一把勾住郎月月的脖颈,道,“你什么时候比我强了,我就把球传给你了,不过恐怕你比我强了也不会传给你的,毕竟我和你可是认识最久的呢。”
“青峰太过分了!我有一一定会赢你的!”强有义豪言壮志。
“青峰请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郎月月艰难地想从青峰手臂包围中钻出来,“还有,传球给青峰只是因为我相信青峰而已,不是什么比较强或者比较要好的原因。”“切!”
不知是否是错觉,郎月月最近感到青峰情绪有些奇怪。
无意间青峰就会透露出一种困倦的,无聊的情绪,更有甚至,青峰竟在一次训练时发呆没接到球。当时的青峰被李自成狠狠训斥,从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发呆的动作了。
可青峰的情绪还是没有消失,而且郎月月清楚感觉得到,青峰越发对训练失去了兴趣。每都是恹恹欲睡,跑步随便跑,投篮随手扔,比赛的时候还会打哈欠。
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只有爱观察人类的郎月月察觉到了。
可能还要加一个魏萍。
魏萍的是青峰每次训练都不在状态,不是实力的不在状态,青峰的实力毋庸置疑,而是态度上,一次又一次的谈话,魏萍无功而返。
她也不敢告诉李自成,要是让李自成知道,很有可能李自成就会用极端手段让青峰清醒了。
“青峰,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郎月月和平时一样与青峰一起回家,空有些昏暗,太阳已经望不见了。刚出篮球场没多远,郎月月就问出她这段时间的疑惑。青峰望向别的地方,随意地:“心事?没有啊。”北京市第一中学,
差不多到了校门口,有两个北京市第一的学生与他们擦肩而过,擦肩而过的还有他们的对话
“太好了,终于赢了他们呢!”
“有努力就有回报嘛,这不是部长经常的吗。赢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青峰顿住。
“怎么了青峰?”郎月月歪过头,只见青峰的表情怔怔。
“不,没樱”
又重新迈开了脚步。
郎月月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刚才那两个满脸幸福的学生,他们笑得十分开心。
“青峰。”
“什么?”
郎月月一本正经地:“虽然我不知道青峰在想些什么,但是,但是如果有一青峰想了,就请告诉我吧。别把所有的心事都埋在心里。”
“我……”青峰的嘴开开闭闭,欲言又止,却最终又低笑一声,再没开口。
“恐怕青峰自己都不知道吧,”郎月月,“青峰啊,一有什么想隐瞒的事情的时候,眼神就不会跟任何人对上。”面对青峰诧异的神情,郎月月双眼与他对上:“所以,无论是作为你的朋友还是队友,我都希望听到你心里的声音。”
此时的青峰,
内心几乎要哭出来
他已经没办法再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心情了。
上旬对于所有运动社团部员来都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期。无论你是不是正式队员,它都意味着你是否能够参加六月份的全国联赛,甚至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存在。是的。
那是北京市第一中学所有社团所有的噩梦。
月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运动社团的成员,文化成绩普遍不高,虽然也有不少的像是李自成张述彩那样的学霸,但更多的还是学渣,而且是排行倒数的那种。
所谓一颗老鼠【哔——】搅了一锅粥,从此,文艺社团的那帮文化成绩超高的学生们都用看“低能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开化的原始人”这样的眼光看着运动社团。
所以,文艺社团与运动社团之间的碰撞越发激烈,因为经费问题在学生会里吵起来是常有的事,而每一次几乎都是文艺社团获胜,运动社团的代表们总是憋红了脸却又无话可以辩驳。
在白当部长的时期,篮球部的经费都是紧巴巴的,经常是没有剩余,甚至是不够。而李自成一上位,别经费,就连北京市第一中学,啊,忘了,李自成是北京市第一中学学生会的副会长,从初一就开始当起的。篮球休息训练休息期间。
“神啊,神啊,保佑我月考过吧!”强有义双手合十,在月考前的两泪眼婆娑。
“没用的,强有义,”张述彩语气高冷,“你平时就跟混中子一样学习,能过我就觉得太奇怪。”
“张述彩好的同伴爱呢!”
“强有义……”郎月月迟疑道,“听,这次考试要是全科有一科不及格,就要参加补习和补考,而且时间正好是在全国联赛那段时间。”
“不不不不不!”
“实话,你不是最该担心的那个吧……”张述彩抬眼瞥向青峰。
坐在长椅上的青峰又在发呆了,头上盖着毛巾,眼神涣散根本没有聚焦起来,似在烦恼。而在他旁边的是李自成,正不停地问他是否准备好了月考。
“最近青峰很奇怪呢,”强有义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