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月月,“李自成他们和我是一起参加同一场比赛的,而哥哥,我很清楚,你的训练本来强度就很大,即使哥哥再怎么厉害,也绝无可能撑下去。”郎月月话总是一针见血,即使是对同学或者朋友都是不懂得留半分情面,更别谈是家饶蒋经纬,更是直戳中心。“……真的是,郎月月,有时候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实诚,”蒋经纬无奈,“这样我也是会伤心的,要对你的哥哥有点自信好吗?”“非常抱歉,哥哥,”郎月月语气诚恳,“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喜欢陈述一个又一个的事实罢了,如果伤害到哥哥的话,我很抱歉。”蒋经纬用手半遮住脸,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直接笑了出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蒋经纬撤掉手,问,“你的其他成绩很好,只有数学是万年不及格对吗?”“……嗯。”“那很简单啊,”蒋经纬感到哭笑不得,产生了想逗逗她的冲动,“你直接来问我就可以了,只是一科而已,又不用占用太多的时间,你不来问我我还觉得哥哥这个职业做的不称职。”郎月月一听,面容平淡,可眼底里增添了几分内疚之感,道:“我是真的不想影响到哥哥,以前也有几次教过我题目,可我总是一知半解,根本弄不清楚,要讲很多遍才行,照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影响到你的。毕竟,高中训练的强度和初中是完全不同,特别是像北京学院这样的体育强校。”“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见郎月月真的有愧疚感,蒋经纬反而慌乱起来,“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郎月月顿住表情,眉头一皱,不满之色尽显于表:“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哥哥。”见惯了郎月月生气的模样总是严肃的,蒋经纬也知道自己逗过头了,忙忙道了几个歉,直到郎月月眉头松开,才舒了一口气。他应该知道的。蒋经纬内心苦笑,郎月月最不喜欢的就是玩笑,她总是以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她几乎分不清楚玩笑与非玩笑的区别,死脑筋,认为对的就一定是对的,自己的玩笑反而是欺辱了她对事认真的态度。是他不对,确实是他不对。般钟准时,大门被敲响。郎月月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特意摆了一张述彩方桌在房间里,作业也摆好了,草稿纸、书本、笔这些东西也弄好了。而郎月月妈妈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学习,拉着蒋经纬两父子去新年参拜,不过在客厅的桌子上摆满了吃食,还特意嘱咐郎月月要是学习饿了就休息一会儿。“早上好,各位。”一打开门,外面的冷风扑面而来,第一个看到的便是李自成那显眼的赤色头发。“我以为你不会那么早起床呢,”青峰站在最后,表情略显惊讶,“害我还特地不要那么早来。”“青峰不要以自己的思考去定位别人嘛。”强有义笑着,“早上好哟,郎月月。”“早上好,强有义,”郎月月微笑,接着又给了青峰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不紧不慢地,“青峰误会了,我还没有懒到那个程度……难不成,青峰不想那么早起床?”所有人都清楚,对待青峰,无论是他什么,郎月月都能轻松地反将一队,将黑的成白的,白的成黑的,青峰在郎月月的面前是属于弱势的,根本无力反驳。也或许是因为郎月月与青峰最为要好,郎月月对待青峰并不像对待他人那般客气。“青峰是起的最晚的一个了……”张述彩懒洋洋道,他左手拿着美味棒,右手拿着书本纸笔,“还是我们叫他的。”“你们那是叫人起床吗!?把被子一掀开,现在是什么气啊!”青峰龇牙咧嘴,横眉竖眼,一脸仇视。张述彩抬了抬眼,头往别处一扭,一句话也不。郎月月不经意间弯了弯嘴角,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门口五个人手中都各拿了一些学习的资料,意识到还没让他们进来,连忙让出一条道,:“外面确实挺冷的,快进来吧。”“打扰了。”李自成面带无奈,却也没有训斥他们,冲着郎月月点点头,步伐优雅走进来,其他人也跟着陆陆续续进来。“好暖和好暖和好暖和!”郎月月的房间里开了非常足的暖气,与外面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温度,青峰一连了几个暖和,脸上尽是满足之福暖风轻轻吹过郎月月的脸庞,数根发丝飘动于空气当郑郎月月停下脚步,然后三两步走到落地镜前,落地镜显出她的身形身影,郎月月一摸自己的头顶,淡定地拿出抽屉里的梳子。她一直都有一个坏习惯,每次没有要出门的时候,就会忘记梳头发。强有义注意到了郎月月的动作,忍俊不禁:“我以为郎月月是来彰显个性的……原来不是啊。其实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睡姿才会头发变得那么乱,噗。”“噗。”青峰也笑起来,接着是张述彩耸动的肩膀。唯独李自成和张述彩保持着一开始面无表情的模样。而郎月月依旧淡定地梳自己的头发,当然,如果忽视握梳子握得越来越紧的手。郎月月弄了几分钟后,少年们已经坐在方桌边的地毯上了,总算将张述彩扬的头发压了下去,然后“啪”的一声放下梳子,面无表情道:“请不要这么,强有义,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咳。”李自成轻咳一声,道,“等一下就由我来给青峰补课,张述彩帮郎月月,张述彩帮强有义。”“为什么是张述彩!”“你的成绩有张述彩那么好吗?”李自成反问。郎月月仰头望着正在翻资料的张述彩,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倒是颇有一副老师的模样。“郎月月,”张述彩抬起低着的头,淡淡道,“你先做一份试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