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吧。”
陈佑宗赶忙谦虚道:“殿下言重了,为殿下解忧以报知遇之恩本就是臣的职责所在。”
君臣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很快就到了文华殿,落座后朱标先接过朱棢的信看了一遍,基本将他从京城出发的大小诸事都写了一遍,颇为繁杂琐碎,不过也可见其心意,朱标还是挺满意的,老三到底是个聪明人。
看完信后见常洛华还没来就问道:“太子妃不在宫中?”
留在东宫伺候的福多赶忙回道:“回爷的话,一个时辰前皇后娘娘派人将太子妃请去坤宁宫了,奴婢估摸着得下午才能回来。”
朱标点点头吩咐道:“小灶还热着吧,去弄几道酒菜,本宫要同陈爱卿在这儿用午膳。”
“诺。”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陈佑宗通古博今又担着通政使司衙门的主官,这天下诸多事宜都要经过他的手传达上下,自然有的是话题可以讲,这顿饭朱标用的很是舒心。
朱标放下筷子道:“这么说蔡本是与魏观有隙,才会屡屡上奏弹劾魏观的了。”
陈佑宗捋须道:“魏观就任苏州之后明教化,正风俗、制定学仪、考订经史、行乡饮酒礼建学舍,革除苛政弊政,去岁经吏部考核课绩为天下最,自然不会是如蔡本所奏那般心有异图。”
朱标笑道:“这就奇怪了,一个是苏州指挥使一个是苏州知府,两者本该各司其职,一文一武分管不同,平日也难有交涉,为何会如此间隙呢?”
陈佑宗有些不好开口了,蔡本原是圣上的贴身小校,是淮西起事时的老部下,屡建功勋而封千户,开国后就任苏州卫指挥使。
苏州是什么地方,原是张士诚的腹地,张士诚在苏州苦心经营了十一年之久,苏州百姓还是颇为怀念其宽柔之治的,张士诚小名九四,传闻苏州还有人偷偷地给他烧九四香。
自开国以来苏州倒是没出什么造反的头目,但拒不出仕整日作些崇古贬今诗词的腐儒酸生倒是不少,由此也就可知圣上派遣蔡本为苏州指挥使是为何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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