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就要大很多了。
宁歌扯开了唐砂系着的带子,一打开就见了里面已经洗干净的锅碗瓢盆。
内心飘过那么一瞬间的复杂,姐姐真是个奇女子。
在锅碗瓢盆的下方,宁歌还找到了一个小木盒子。
暗自猜测里面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
打开来看果然在里面,出了有几瓶药以外,还有几份文书。
怕也是只有姐姐才会出门随时带着自己的户籍吧。他记得姐姐说过,带户籍这个是个好习惯,这样就算人死了,死无全尸的那种,只要看到这份文书就能知道她姓甚名谁。
宁歌觉得将士们也可以有一个自己的身份牌。否则可能战死沙场,也只能做无名英雄。
唐砂教会了宁歌很多东西,宁歌对唐砂很感激。
姐姐说自己能认出药来,果然姐姐不曾欺我。
这些药名简单得令人害怕,不像是什么回春丸什么有些难懂文绉绉的名字。
只见宁歌拿了一瓶治骨丹,药瓶里面一共只有三颗药,宁歌想了想,倒出了一颗,直接放入了口中。
姐姐不会害他。
药一入口,便是一股浓郁的药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药入口即化,不苦,甚至带这些甘甜,咽下去很容易。
宁歌吃完之后,看了看其他几瓶药,回气丹,解毒丸,生肌丸,救命丸……不知道谁取的好名字。
应该不是姐姐取的吧,但是和姐姐取名字的水平也是差不太远了。
记得姐姐还说过什么螺旋丸,也不知道是治什么病的,他也不知道姐姐说的中二病是什么病。
宁歌把药丸收好放回了木盒子,然后重新系上了带子,挂了回去。
姐姐没说要把东西拿去驿站,那他还是不动的好。
宁歌出了客栈,牵着自己的马儿回到了驿站。
夜已经很深了,驿站也是关了门,宁歌把马牵到后面的马棚里喂了它一些草料,直接从院墙翻了进去。
他打算去弄点水,于是提着桶走到了后院的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冲洗了一番,就回了房间,换好了衣裳,上了床。
本来躺的好好的,宁歌猛然坐起,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他抬起自己的手,慌忙的把纱布扯开。
伤口还是在那里,但是原本断掉的骨头,此时居然能毫无感觉。
宁歌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然后握紧拳头,好了?
姐姐这药到底是什么药?见效居然如此之快?
如果这样的药能够大量的出现在军营中,那么战士们就不会那么容易牺牲了。
但是没过一会儿,宁歌就放弃了自己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见效如此之快的药物,自己还是头一次见,若是一般人能炼制出来,怕是早就泛滥在了市场之上。
而且这药入口即化,一看也不是凡品,怕是极其珍贵。
看名字完全是看不出来的,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药也不能听名字。
宁歌忽然想起了前年的时候,那次李贺他们上山和将军习练,据说当时欧阳富贵身受重伤,命在旦夕,是有一个姑娘救了他。
而且当时姐姐也是在场的,莫非这个些药都是那个姑娘给姐姐的?
宁歌有些犯困,躺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宁歌再次睁开眼睛都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更。
宁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向来他都是早睡早起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听起来有些沉重。
“宁歌?醒了?”
是姐姐的声音,姐姐都回来了。
宁歌急忙穿好衣裳,头发都没有梳理就去开了门。
唐砂昨日还好,今日一起来浑身那个酸爽呀。
“伤口如何了?”唐砂看着宁歌的手道,这个药应该没有过期吧。
宁歌把手举到了唐砂眼前,道:“姐姐的药真神奇,已经完好如此了。”
唐砂却是蹙着眉头:“还有那生肌丸你为何不吃?”
宁歌笑了笑:“小伤,浪费那么贵重的药不值。”
唐砂听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确实宁歌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皮肉伤还是受得起的。
“你看你头发都没梳,来姐姐帮你。”唐砂自告奋勇道。
宁歌没有拒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唐砂梳女装的发髻不会,但是男式的倒是得心应手。不一会儿宁歌的头发就被端端正正,整整齐齐的整理好了。
“谢谢姐姐。”宁歌一如既往的道了一声谢。
“走吧,洗洗吃饭去了。”唐砂说完自己先下了楼。
水在刚才姐姐给自己梳头发的时候就已经被人端了上来。
这时候刚还是出晌午饭的时间,这敦颐城和南方一样,一日三餐,这也是唐砂喜欢的一点。
余涛自然也是跟着来了,他和唐砂的状态差不多,整个吃饭期间,所有人都目光都注意着宁歌,昨日他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而且又受了伤,可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像是没什么事?
只有余涛一人时不时的看一眼唐砂。
唐砂觉得可能是自己昨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