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漆黑如墨,不见一丝月光,吹拂过的风也有些薄凉,携带来阵阵广玉兰的芳香。展云只站了一会儿,手上温度就如同袖中折扇玉骨,冰凉彻骨。胸腔却热腾腾如同烧开的沸水,无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呼吸也不似平常匀长。
望着夜色里碗口大小的洁白花朵,清幽幽的香味一如那人身上芬芳。又想起晚上时候在庵酒店里将那人轻轻拥在怀里,凑近耳畔轻声哄着的情形:那人微尖下颌,幼白脖颈,勾勒出优美弧度,神情却一直清冷镇定,仿佛丝毫不为外物所扰。而自己凑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虽是做戏,却有真情,一字一句都发自肺腑,甘之如饴。想到情深处,只觉胸口更烫了些,灼
的心尖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