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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摘取的手术室内,白小白的遗体蒙着布,蒋子文在宫司屿的陪同下,手中紧紧攥着那封染满血的信纸,站在了少年的遗体旁,久久不语。
宫司屿伸手,将蒙着脸的布拉下,少年苍白满是血的脸上伤痕无数,他的胸腔已经瘪了,因为可以移植的健康器官全部被摘走。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宫司屿打破沉寂,好奇的问了句。
“厚葬。”蒋子文小心的将沾满血的信纸叠好,宝贝的塞进口袋,惜字如金。
“十世历劫本该近千年,结果因为你从中做了手脚,殇儿二十年就结束了所有历劫,我等了诡儿这么久,你猴急什么,一千年都等不了?”
蒋子文重新将布盖过了少年的脸,理了理自己的西装,侧眸,讥笑的嘲讽道:“你等数千年是你没本事,整个冥界如今都是我的,我想让他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管我?”
“你想打架?”宫司屿眸光下沉,怒。
“没空,记得替我厚葬这孩子,我先回冥界了,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