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在宫司屿和流云、当归陆续坐上直升机,戴上隔音耳麦时,纪由乃突然拿着宫司屿的护照,从庄园跑出。
“你出国护照都不带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丢三落四了”
闻声,坐在直升机中的宫司屿,面色一僵,凤眸不自然的闪过一丝异色,但转瞬即逝,掩藏的很好。
勾唇柔笑,宠溺的捏了捏纪由乃的小脸,“从前都是白斐然替我备好的,这次他不跟我一起,我也就忘了,但不是还有你吗”
纪由乃跳上了直升机,怪异的瞥了宫司屿一眼。
心思素来很重的她,没这么好糊弄过去。
她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却又说不上来。
很快,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当归没出过国,他的签证,护照你帮他弄好了吗”
“早上临时通知大使馆开辟紧急通道,替他都办好了,一会儿回帝都,顺道去拿就行了。”
宫司屿神色自然,捏了捏纪由乃的小手,侧过脸,因阳光太刺眼,戴上了雷朋墨镜。
“由乃,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的,不会出差错。”
对于当归,纪由乃还是很信任的。
可是,在宫司屿刻意的以遮阳为由,戴上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神后
纪由乃浑然未觉,墨镜背后的宫司屿,幽深晦暗的目光隐隐透着不明原由的抱歉和内疚。
就好像,他欺骗了纪由乃一般。
对她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眼底的挣扎,被墨镜所遮掩。
握着纪由乃的温大掌,也不由自主的紧紧收紧。
仿佛一刻都离不开纪由乃,却又不由己,为了他们的未来,为了他们可以在一起,他必须,这么做。
久负盛名的帝都大学,是享誉国际的国内顶级一流大学,常年位居国内第一,位居国际前十,是赫赫有名的高等学府。
开学季来临,全国各地考上帝都大学的新生,纷纷大包小包,在自己父母或家人的陪同下,进入帝都大学。
帝都大学雄伟壮观的大门口,在和保安交涉过后,一辆白色迈巴赫缓缓的驶入校园深处,虽然时不时也会有价值不菲的豪车、商务车进入校园,可见到这辆车,周围的车都得纷纷避让。
车上,司机师傅缓慢行进,因为来往学生太多。
白斐然坐在副驾驶处,刚刚和人打完电话,回眸看向宫司屿,“少爷,帝都大学的校长袁素仁说要来亲自接待。”
宫司屿靠在纪由乃的怀中,圈着她的腰,正在闭目养神,闻言,冷冷回应“告诉他不用,我只是来陪纪由乃办理入学手续的,不必兴师动众。”
“好。”
景色秀丽,书卷气浓厚的帝都大学中,挂满了欢迎新生的横幅,沿街树荫两道各种社团齐上阵,纷纷在拉拢新生的加入。
青翠滴的草地,景色宜人的风景,绿树掩映下,十几栋富有历史气息的教学楼矗立在湖边,庄严而肃穆。
纪由乃是今年的帝都理科状元。
流云是今年的理科第二。
按理说,两个成绩相当好的高考毕业生,会选择帝都大学最为有名门的专业,并且会很受重视。
可是
这两人选的却是国内冷门专业之一的历史系,关键,历史系还是文科,根本和理科没什么关系
历史系在帝都大学东南面植被茂密,位置偏僻的旧院区,这里的建筑还是上世纪20年代的学派古建筑,民国时期风格,已经被国家列为保护建筑,很有西洋风格。
历史系学生签到处是中文系和语言学院以及好几个文科专业一起的,所以,这里的新生也很多。
白色迈巴赫停在了梧桐道边。
天气炎,宫司屿优雅下车,牵着纪由乃一起出现。
穿的是松垮v领的轻薄黑色短袖,利落的短发后拢,阳光透过斑驳的梧桐林,斜洒在他邪魅俊美的容颜上,光与影的艺术将他上无穷无尽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因为太过惹眼,路过的新生,哪怕就是新生的家长,都会震惊,为什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家里头怎么生的
宫司屿戴上了墨镜,和纪由乃五指紧扣。
他的薄唇紧抿着,下颚紧绷,因为不悦。
环顾四周,发现总是会有男学生频频朝着纪由乃的方向看过来,并且盯着她饱满的前深沟猛瞟,还会不自的就往纪由乃那张漂亮万分如艺术品的小脸上猛瞧。
哪怕纪由乃穿着吊带,露出瓷白纤细的手臂,被人看见,宫司屿都会嫉妒的发狂。
钻进车内,拿了条淡粉色的丝绸披肩,宫司屿沉着脸庞,给她披上。
“会。”
嘟嘴,微微仰眸,纪由乃勾住宫司屿的手臂,撒。
“不行,就点,给你扇风。”
话落,宫司屿就见不远处的女志愿生正在发放免费的小扇子,大步流星走过去,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一百,递上,然后默不作声的挑了把,就回到了纪由乃的边,开始贴心的给她扇风。
那收到钞票的女志愿生,上挂着学生会的牌子,应该算是纪由乃的学姐了,长得也算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