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连她让人写的回信都没回,她心里难免担心。
但陆慎和他们站队不同,避嫌还有宋府的人也不欢迎她的关系,她也没法随意登门去看大夫人,便打算年后趁回门那日去看她。
如今看到宋翊,她心里的担忧倒是稍微放下了些。
听到宋蓁的问题,宋翊脸上的笑收了收,随即又一脸轻松的道:“出门是我的自由,需要谁知道啊。”
“母亲也还好,你别担心我们,好着呢。”
他似乎并不想提及宋府,转而看着宋蓁问道:“姐,那个人,就是那个煞神,他对你好吗?”
“什么煞神!”
一听宋翊喊陆慎煞神,宋蓁就不乐意了,她板起了脸:“那是你姐夫,你胡乱取什么名字,下次再这样乱喊我对你不客气了。”
“姐,你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见宋蓁生气了,宋翊赶紧道歉道:“姐夫,是姐夫。”
“那姐夫他对你好吗?”
“这还用问吗?”
宋蓁轻轻睇了他一眼:“你看我现在的气色,像不好的样子?”
提起陆慎,宋蓁脸上的笑收了收,眼里带了抹怅然。
这人在她面前吧,她得顾忌着他身体和他保持距离,不在她面前吧,她又想得慌。
自那晚过后,陆慎就又忙了起来,第二日去军营很晚了才回来,第三日倒是回来的早,但她都还没来得及和他重申分房的事呢,他又因为军营搭建的问题,被叫走了。
几日下来,他们碰面的时间少之又少,都不用她刻意提及什么保持距离的话了,现实的繁忙已经替他们做到了。
昨夜他也没回来,只让人给她传了话,又让人送了桌聚全楼的招牌菜。
也不知道这会儿他在做什么,今晚可会回来......
而这时,被宋蓁想着的陆慎,正在京郊外见掌握着他们未来幸福的鹤老。
京郊外一座外表看起来破旧不起眼,内里石板铺满地,环境布局错落有致,各处设有机关,岗点的的庄子里。
一个面色红润,看起来精神抖擞的白胡子老头,正围着一身青褐色大氅的陆慎啧啧称奇:“这还真是命大啊,这玩意儿都快被你喂肥了啊,你竟然还没暴毙!”
旁边一个身着素色宽袍,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闻言,一脸的急色,大雪天的,他汗都急出来了,也顾不得擦,看着白胡子老头愁道:“师父,您老别顾着感叹啊,侯爷这还有得治嘛?”
江寅也没想到啊,他走的时候明明把那虫子休眠了,封闭住了,还特地留信叮嘱了一番,怎么就演变成了如今这情况。
也怪他,怎么就没想到一向厌恶女色的爷,就能动了心,还动得这么死心塌地呢。
这东西,靠吃情.念.活,靠吃情.欲.长,这动了心,动了情,那不就给了它可趁之机嘛。
不过就是早知道,他也没法子,最多就是改变封那东西的位置,让他家爷不至于憋这么久......
想到这儿,江寅顿时一个激灵,这事可不能让爷知道了,不然就完蛋了。
江寅忍不住擦了把额上的汗,眼神飘忽,心虚的想到。
“那不废话!你师父我,有治不好的病?就是刚死的死人,我都有办法让他多活一刻钟!”
江寅闻言,轻舒了口气,随即又道:“那师父,您赶紧给动手治。”
“慌什么!”
鹤老瞥着江寅斥了一句,随即又看向神色至始至终没变过,依然镇定淡然的陆慎:“治病前,老夫人有一个条件,不知靖武侯敢不敢答应?”
“何事?”
陆慎淡声问道,到底是江寅的师父,他脸色稍微缓了缓,又补充道:“鹤老有条件尽可提,本侯能办到的,必定竭力以赴。”
“老夫要你颠覆皇权,杀寇氏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