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则老矣,精神倒还矍铄,鹤发美髯,耳聪目明,着一席玄色蟒袍,翡翠束腰,足蹬石青灰底云锦靴,随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气度雍容,尊贵不可方物。
听说林琢玉的信到了,上皇眉头一皱,看向林彦玉:
“你妹妹不是早上刚走吗,怎么这会儿又送信过来。”
林彦玉心下喟叹,上皇老爷子果然派人盯着林家呢,连林琢玉几时走的都知道,往后跟妹妹摸鱼可得小心些,嘴上却道:“我也不知道,琢儿原不是这等婆婆妈妈的人,兴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吧。”
他一边说,一边拆开看完了信,登时气得把书信往桌子上一拍:
“普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杀人都可以不偿命了,这王法不成了废纸一张吗?!”
林彦玉才刚骂完,忽然反应过来,眼前可正坐着王法的主子呢,登时冷汗涔涔,忙不迭地看向上皇:
“我,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