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雨说出这样的话,姜茶不敢怠慢, 面上不显, 心里认真对待。
她问:“你和他提过这些吗?”
“没有,哪能和他说……”谢灵雨否认, 又叹气, “会不会是我想多了?感觉我对谈恋爱这事是不是有阴影啊,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觉得自己疑神疑鬼。”
姜茶笑:“没准是想多了,不过你要是不安心, 晚点儿和他确定关系呢?反正你们也还早, 不着急。他之前有没有和你提过这些事?”
谢灵雨摇一摇头:“没有。”
停顿片刻, 她丧丧的说, “他不提倒还好,提了我估计得跑路,说不定要怕。”
姜茶一直没有发现风濛有什么问题, 所以关于谢灵雨和他的来往比较放心。从周越的事情以后,她小心着,没让谢灵雨断过护身符的保护, 至今为止都没有出现异常情况。
有过最近朱兆平那一桩事, 姜茶知道这或许不能说明证明风濛没有问题,可现在她们这么怀疑风濛更没有根据。何况整天提心吊胆,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姜茶一晃神的功夫,谢灵雨话题突然转到她的身上:“别老说我的事,你倒是说一说你和祁墨两个人怎么样了?你之前不还去他生日宴会吗?怎么没个下文?”
“我和他能有什么下文?”姜茶不妨谢灵雨突然提起这个人, 无意多聊,飞快说起别的事,“这周的周四去邻市古镇玩一天,要不要一起?”
谢灵雨见她故意避开,也不追问,只笑:“怎么突然想去那里?”
“有个美食节。”姜茶非常老实的交待。
讨论风濛的时候,谢灵雨提起祁墨,反而让姜茶想起来,在她还没完全确定祁墨身份那一阵子这两个人是打过照面的……尤其年后那次度假,那么多天的相处。
即使她的能力不足以看穿风濛,放在他那里肯定没问题。祁墨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提醒过什么,基本上可以论证她对风濛乱七八糟的猜测是瞎操心。
想清楚这一点才把心真正放回肚子里面,姜茶又想祁墨,上次分开的时候说等他得空再见,看来这是一直没空……没空他之前倒是还能准时准点跑来店里打卡。
装,接着装。
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周三下午,五点左右,谢灵雨到姜茶店里,姜茶和戴秋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关店了。她们提前买好六点的高铁票,去邻市用不上一个小时,等八点附近已经到达提前订好的民宿顺利入住。
三个人都没吃晚饭,搁下东西从民宿出来,立马无所顾忌撒欢奔向小吃街。分头买上一些吃的找一家烧烤店凑到一起坐下,点了啤酒烤串,桌上满满摆着买回来的吃食。
花甲粉、铁板鱿鱼、炸鸡排、炸鸡柳、车轮饼、狼牙土豆……后来陆陆续续上来烤生蚝、烤牛肉串、烤茄子之类,姜茶三个人今晚全都敞开肚皮吃。
东西虽然不是非要来这个地方才能吃得到,但是夜空之下,清风徐徐,透着古朴厚重的建筑鳞次栉比,青石板街道一种返璞归真韵味,这些不是哪里都能感受。
姜茶身心松散,稀罕的慢慢喝一点冰啤酒,谢灵雨和戴秋跟着喝一点。
三个人都有分寸,图个高兴而已。
谢灵雨一边拿一个烤生蚝,一边纳闷:“我们真的是来晚了,明明离得这么近,以前怎么都没有考虑过来逛一逛?以为人会很多,其实现在看看也还好。”
“因为离得近,觉得随时能过来,所以不着急。”戴秋脸上笑容有些兴奋,扭头看向灯火煌煌的一条街,“刚刚在那边看到很多小店和小摊,我们什么时候也去逛逛。”
姜茶扫一眼桌面,笑了:“我们什么时候把这些吃完,正好吃撑去散步。”谢灵雨和戴秋也看看桌上明显超出她们平常食量的食物,默默吃东西不说话。
古镇人不算多其实是因为黄金周刚过,姜茶也是特地挑这个时间。她们在烧烤店里坐到快十二点,起身的时候个个肚皮圆滚滚,根本没心情瞎逛,只想赶紧回去躺床上懒着。
回去后,三个人陆续洗过澡,躺到床上玩手机。
戴秋刷微博,正好刷到一条关于徐景深的消息,和姜茶谢灵雨分享。
“你们注意没有?”戴秋出声问,“最近深哥出来都是公益的消息,光希望小学能捐了有十座。做慈善是好事,可是短时间这么频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该不会是要出什么事……”
谢灵雨慢吞吞问:“深哥是谁?”
“徐景深。”姜茶解释,又说,“最近没看到什么八卦,应该不至于。”
戴秋抱着手机叹一口气:“希望是这样,感觉粉群也有点虚。”
姜茶笑一下,没有接话。
徐景深后来怎么样,姜茶没有刻意留心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他的事业从此要走下坡路,距离收了他身边那只小鬼到现在无非两个多月时间,除非有惊天大料被爆出来,否则他这么多年累积的名声不至于一下子垮了。
即使真的有什么事情,不到偷税漏税要补缴和罚巨额款的程度,徐景深这么多年赚的钱,比起普通人是足够一生无忧。他现在无论是心虚还是补偿做一点公益,说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