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起来雷蕾的孩子后天开学,“是不是孩子要开学了?”
“是啊”女人怯怯地点点头,“但是我已经把纸条给你了,现在别说不敢让他回去,我都不敢陪着他回去。
她这次上龘访不比往常,是拿出来真东西了,回去之后,她倒是不怕市里再找自己的麻烦,可是那名单上全是当地的能人,尤其王刚和刘愚公,是公检司系统的。
人都说警龘匪一家什么的,这话不是特别贴切,但是她以前也是风月场所的,自然知道这两位要是想祸害自己的儿子,随便找几个小混混,真的再简单不过了甚至祸害她都很简单。
陈太忠侧头看那年轻警垩察一眼,那位苦笑着一摊手,“在省厅保护她母子没问题,要是去寿喜……您得跟领导说去了。”
也是啊,他点一点头,魏国庆的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还说不清楚呢,让省厅的人马下到地级市保护人,这也太不现实了。
但是话说回来,小地方的肆无忌惮,陈太忠也是深有体会的,他一集都不怀疑有些人真敢做出什么事儿,哪怕是在这种风雨飘摇异常敏龘感的时刻。
当然,死人的可能性极小,可是搞点意外事故弄个残疾出来,并不是不可能的,这样还能间接地恐吓某些当事人。
“算了,孩子才二年级,少上几天课也没什么”女人看到了陈主任的犹豫,很体贴地发话了,“他是在帮他爸讨说呢。”
我说,不带这么挤兑人的啊,陈太忠无奈地撇一撇嘴,他卷进这件事是被动的,所以他并不想在这母子身上花费太多的精力。
但是他既然想到了孩子上学的问题,对方又挺通情达理,他也不好坐视,只是心里的悻悻是难免了,明明是哥们儿的储备库,老潘拿去用了不说,我还得为这种小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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