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现在还在对方身体里呢,依旧是不合适说得太过,于是微微一笑,“除了戳穿,鼓胀啦饱满啦啥的,你也夸一夸嘛。讀蕶蕶尐說網”
“这些嘛,留到以后慢慢地夸”,林莹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是吧?陈太忠的小腹微微向上一挺,直顶得林莹“嘤咛”地轻哼一声,才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怕你家老项………打断我的腿啊。”
“那好吧,我也怕了”,林莹松开箍着他双肩的双手,向床上一撑,作势就要起来,嘴里却是在絮絮叨叨,“刚才还说想珍惜我呢,哼。”
“我随便说说的嘛”,陈太忠一伸手抱住她,他还就是这倔牛脾气,也可以说是犯贱,别人刻意逢迎的时候,他就要怀疑对方是否别才目的,但是人家做伤心状离开的时候,他却是有点舍不得了。
说句实话,这也是他有点食随知味,虽然知道这林海潮的女儿不宜沾惹,可是人家器出名门不是?真的……”,“很销魂吖……”
“不,要走了,想起老公就害怕”,女人还假巴意思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颗坚挺,时不时划过他赤裸的胸膛,“反正你觉得我很一般。”
“再来一次吧”,陈太忠一翻身,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林莹嘴上说得厉等,双腿却是很熟练地盘在他的大腿上,“你……”,你强抢民女,哦~”
房间里怪异的声浪再熄。那就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林总也不再装腔作势,躺在床上直着脖子喘气,那修长的脖颈和迷离的眼神。才若一只垂死的天鹅一般,让人能生出无限的怜惜之情。
不过,陈太忠是铁石心肠,这次他很决绝地走进卫生间,清理一下自己相关器具,又对着镜子照一照自己的脖颈,“啧”牙印儿有点重了,“…她属狗的吗?”
等他出来的时候,林莹依旧是双腿大张躺在床上,床单已经濡湿了一大片,昏黄的灯光下,两腿间还才细碎的晶莹反射出点点的亮光。
走到床边,陈太忠拿起手机看一眼,“呀”两点半了,得去上班了………啧,真的舍不得离开称,但是不得不离开。”
“还会再回来吗?”林莹懒洋洋地发问了,今天两次痛快淋漓的性爱。直令她舒爽到飘飘欲仙,不过她能感觉到,对方也很珍惜自己,看来,我还真是一然说的那种…”,名器?
“那你跟项一然怎么办?”陈太忠不答反问,现在他的心理也有点矛盾。说不回来吧,那真有点舍不得,可林莹和项一然虽然可能算不上公众人物。但也挺受人关注,他若是制止人家夫妻双方同房”似乎也不合适。
“我跟他还能怎么办?有办法我早就生孩子了”,林莹冷笑一声,就那么赤裸着欠起身子,探手到床头拎过手包,从里面摸出一盒烟。
那是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她抽出一根烟点上,惬意地喷一口烟雾,任由赤裸的胸膛和大张的双腿落入对方眼中,“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你不来一根?”
“我从不抽烟”,陈太忠摆一摆手,他不但自己不抽烟,也不喜欢别人抽烟,不过眼前这一幕,却是让他生不出太多的反感,海潮集团的公主,在人后还有这么一副面孔?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无限风光的背后,谁又看得到那么些无奈呢?可见,珍惜眼前的幸福,才是真正的享受生活,他叹一口气,“怎么,他有不孕症?”
“梅毒”,林莹深深地吸一口烟,又缓缓地喷出,嘴里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两个字,“刚结婚的时候,为了事业不能戒烟戒酒,一直没要孩子,现在想要,“,“来不及了。”
借种……那怎么可以?陈太忠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叹口气摇摇头,“我精子稀少,也不能让女人受孕,真是抱歉了。”
“你起码健康,壮得像头牛”,林莹微微一笑,“折腾得人家现在下面都是火辣辣的,希望不要破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还得戴套,跟你倒不用,这都是什么事心”
“都不容易啊”,陈太忠点点头,说实鼻,他最烦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了,可是眼下穿起衣服就要走,不说几句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不要想甩了我就走”,林莹眼睛一瞪,怒视着他,“我不会给你添麻烦,项一然也没找你麻烦的胆子……就是那句话,撑过三十分钟,这辈子我还真就赖上你了。”
“听起来是很厉害的样子”,陈太忠轻声嘀咕一句,接着他咳嗽一声,“但是我的女人也不少,而且,跟我在一起………以后你的丈夫不能碰你。”
“太不公平了”,林莹笑着摇摇头,又很舒爽地伸开四肢伸个懒腰,这个动作真的太养眼了,尤其是……她双腿间还有细碎的反光,光明和黑暗的纠缠,在这一刻是如此地夺目,却又说不出地和谐,“你的其他女人,都不能被别的男人碰吗?”
“那是”,陈太忠傲然地点头,对这一点,他有充分的信心,不过,想到招惹这个女人的麻烦,他禁不住又重复一遍,“但是,我,那啥稀少,怕是不能让你受孕。”
“如果我愿意,就凭床上和身体里这一点,就够我怀孕了,陈主任你是科委的,不要小看了现在的科技”,林莹微微一笑,指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