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已经决意慢慢走进陈太忠的生活,哪怕她的秘书钟韵秋,是凤凰官场众所周知的陈太忠的情人,她也不在意男未婚女未嫁,耍一耍朋友算什么?
正经是,他俩一旦能结合,那就是强强联手,领导的闲言碎语,那是随便一个人说得的吗?而且,就算说,她也不怕,她跟章尧东的关系,还不也是被众人嚼谷?但是以章书*记的强势,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后嘀咕两句。讀蕶蕶尐說網
而陈太忠比章尧东还要强势很多,在凤凰市,得罪了章尧东或者还不要紧,得罪了陈太忠,那真是想死都死不痛快……是的,她觉得,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了。
所以,听到隔壁又是闹哄哄的时候,她决定再次正面出击,幸福不是等靠来的,是要自己争取的,于是她下楼去按门铃。
然而,就在按响门铃的一瞬间,她又猛地迟疑了,因为她想起了那一场春雨,那乌云上的两个大字告诉她——你所追求的陈太忠,他不是一般人。
走进他的生活容易,想独霸他,那真的是不可能,这一刻,吴言开始审视自己的决定:我需要这么急不可耐吗?
但是,门铃已经按响,她再后悔也晚了,寂静的院子里空荡荡地没人,但是谁又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透过窗帘,在默默地注视着她?
更令她生气的是来接门铃的,居然是个女声,乱糟糟的背景,挡不住清脆悦耳的声音,“你好,谁呀?”
“我是吴言,你跟陈太忠说一声,要是能等的话周一下牛一起走”,吴言胡乱地找了一个理由,她也要去参加周二的动员会。
这个会虽然是要落实到文明办头上,但是牵头的却是宣教部,还有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协办“通知上也是强调,各地市的党委和政府相关领导如无充足理由,不得缺席。
她这一番失措,是瞒不住人的,像接了这个对讲门铃的白洁,回家之后就跟老公低声嘀咕,“我看吴言是春心动了她明明能打个电话解决的,非要下来按门铃,就算按门铃,跟她住在一起的钟韵秋不能来按吗?值得她这个市长上下一趟楼?”
“长进了啊你,知道回家说了”,杨新刚笑着夸她一句,接着脸一绷,“你也别乱猜吴市长和陈主任,对咱们都是有恩的……吴市长按门铃,可能是嫌咱们太吵了,电话上不方便说,所以亲自按一下门铃算是个变相的提醒。”
“也是,陈主任现在能扳倒张汇,混得不比吴言差,所以吴市长电话上不方便说”,白洁自以为是地点点头,由此可见,这世界上的真相,就是掌握在话事人的嘴里而话事人心里真*实的想法”那就是只有天知道了。
与此同时吴市长的家里,三个白生生的人影正纠缠在一起喘息声、低吟声还有唧水声混作一团“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室内才恢复了平静。
“必须去北京吗?”好半天,吴言的声音才懒洋洋地响起,听说陈太忠不能参加周二的大会,她心里就不是很舒服,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情郎为文明办的发展,付出太多了……忙得连回凤凰的时间都没有。
“嗯,这稽查办一成立,又是一波干部调整的行情,文明办自己能推荐两个副主任指标,马勉给了我一个,不能再让他为难”,陈太忠解释得很简洁,小白干了这么些年区委书*记,关于干部调整的情况,不用他多说。
“咦,能给你一个副主任”很厉害嘛”,吴言听得一咋舌,她确实知道其中的利害,“你这么折腾,他还分一个指标给你……你推荐的是男的女的?”
“女的”,陈太忠大大咧咧地回答,“挺淡泊的一个女人,找到我门上了,宣教部女人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很漂亮吧?”得,白市长开始吃醋了。
“十五年前也许能算漂亮吧?奔四十的主儿了”,陈太忠随意地回答,“我这人,从来是免子不吃窝边草……其实我最想提的,是从永泰要过来的郭建阳,但他是借调,而且提了正科才不到一个月。”
“嗯,不吃窝边草……欺负我的时候,可是一点不含糊”,吴言气哼哼地回答,不过可以听得出来,她是在佯怒,本意是撒娇。
“你不是窝边草,你是女领导”,陈太忠干笑一声,又用手掏摸一下她,“再说了,您这窝边,也没草不—…”
第二天是阴天,陈太忠直到七点半才起来,一晚上四次啊,他又耐久,所以总共也没休息了多长时间,本来三次就行了,不过,第三次他将生命的精化注入了小钟体内。
白市长因此有点不平衡,就又压榨他一次一一其实,两个女人都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久旷之身欲求不满,索需无度也就很正常了。
其实,陈太忠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他打开猫眼一看,对门于主任的爱人又端个小锅站在门口,说不得打着哈欠打开个门缝儿,“谢谢您了,锅留下,您再让我睡一会儿行吗?”
“滚着呢,趁热喝,啊?”女人见小陈穿个睡衣,一脸睡意,也有点不好意思,淡淡一笑,转头回去了。
“回头得做个“请勿打扰,的牌子”,陈太忠悻悻地嘀咕一句,随手将小锅放到地上,也懒得看里面是什么内容,又走回卧室,却发现白市长正撅着屁股拽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