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伸出手臂一挡,啪地一声,两个酒瓶在手臂上炸开,还好,在他有意的控制下,玻璃的碎片并没有溅向汤丽萍。讀蕶蕶尐說網.
他叹口气,终于站起身,抬手啪啪两记耳光,直接将两个男孩儿抽出三四米远,其中一个家伙撞到另一桌上,撞翻了酸菜锅,烫得他尖叫一声,“啊~”
随着这一声尖叫,两颗牙齿从他嘴里血淋淋地掉了出来.…
一切都是在免起鹘落间发生的,丢盘子的小太妹还冲着汤丽萍冲过来呢,结果冲到一半,登时就傻眼了,然后尖叫一声,转身就向外面跑去。
她这架势,一看就是常打架的主儿,而且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操你妈的,孙子有种你别跑,看老娘找人弄死你!”
“还嘴贱?”陈太忠微微一笑,脚一抬,一个凳子被他踢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女孩的腿上,小太妹踉跄两下,啪嗒一声狠狠地摔在地上,登时皮破血流。
眨眼之间,三男二女就躺下两双,只剩下一个女孩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看起来胆子比较小,一直没有上前的欲望,后来居然向后退了几步。
陈太忠也懒得理她,侧头看一看自己的桌子,发现汤丽萍虽然没事,可是碎玻璃渣子也溅得满桌都是,更有一些就掉进了锅里,说不得撇一撇嘴,“服务员……买单了。
这一架打得干净利索,但饶是如此,二楼大厅的客人和服务员也已经全部站起来观望,被打翻酸菜锅的那一桌,除了那少年被烫伤,其他人由于要看热闹,早早就站起来,居然没人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桌上盏碟狼籍,已然是不能看了。
听说这特别能打的男人要买单,一时间竟然没有服务员敢过来,等了一阵儿,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走过来,看起来是领班或者大堂,勉强也算得上是风姿绰约。
她冲陈太忠勉力一笑,“先生,您除了支付消费费用,可能还得有点别的费用,很多客人的正常用餐秩序被打扰了“卜店也有一些损耗。”
“我本来就打算赔给你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不情愿了,”陈太忠笑眯眯地看着她,不过没人敢把这笑容当作和善,这家伙刚才打人的时候,可也是笑眯眯的呢。
陈太忠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他有点恼火这店家的态度,于是就冷笑一声,“再说了,我在你这儿吃饭,连人身安全都保障不了..…你也好意思跟我要钱?”
“这是你们客人之间的冲突啊,”黑衣领班苦笑着一摊手,她年约二十七八,笑起来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世故和沧桑,而且语言水平也不低,“按店里规矩,您不出这个费用,是要从相关的服务员身上扣的,都是些小孩子们,出来挣点钱不容易……”
这话说得确实有水平,陈太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地走人,可是如此一来,无辜的服务员就要跟着倒霉了。
当然,他可以对这种奖惩制度提出异议,但是他也只有异议的权力,人家这是企业内部的规章制度,别说是他说话,就是段卫华来了说话,人家真要不买帐的话,也就不买帐了。
“你们不容易,我还不容易呢,”陈太忠哼一声,对他来说,谁出这点钱无所谓,关键是他要在情理上占据上风,哪怕之后再由他出钱,那也是豪气而不是冤大头,“就不说精神损失费了,我饭还没吃呢,就得买单了!”
他俩交涉的时候,唯一完好的女孩儿,已经上前去扶那摔倒在地的女孩儿了,另外三个男孩儿也相互救助,被烫伤的男孩儿在自救.另一个却是在爬起来之后,去推搡那个被碟子打晕的黄头发。
黄毛悠悠醒转,正好听到他的对白,于是冷笑一声,“那简单呐,这桌不好了,再点一桌嘛,你要没钱,哥请客了……有胆子你就坐着吃完!”
“给我当哥?”陈太忠笑眯眯地走上前,黄毛见势不妙,才待要向后退去,但是很遗憾,晚了……陈某人的哥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那厮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而打人者身子一晃,不见如何作势就退了回去。
退回去之后,陈太忠也懒得再继续跟一帮小屁孩叫真了,摸出十来张百元大钞,向狼籍不堪的桌上一丢,冲汤丽萍努一努嘴巴,“走吧。”
“有种你不要走,”黄毛还在叫嚣着,不过却是不敢再说什么脏话了,见对方不为所动,他又补充一句,“那个女的,你家是在素坊附近住,我见过你!”
“这人要是找死,谁都拦不住啊,”陈太忠听得一时大怒,心说你小子居然敢拿小汤威胁我,他停下脚步,扭头看一眼身后的黑衣领班,“我改主意了,来,再给我上一道酸菜鱼,黄毛,我等着你叫人!”
“先生,这里是我们营业的地方,”黑衣女人自然不能答应这个要求,她感觉面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出手狠辣,却还是很有分寸的,“您也是个讲理的人……”
“老女人你给我滚一边去,”黄毛这厮真的是口齿太无德了.“你敢让他走,回头我就砸了你家的店!”
“呦喝,谁这么牛逼,要砸我的店?”从围观的人群中走进来两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个头有一米七五左右,很粗壮,另一个身材跟他相仿,不过年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