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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总是比较无情的,不过还好小刘同学不太清楚里面的细节,只说自家的主任回来,就可以扬眉吐气地做人了,所以他才肆无忌惮地得瑟一下,这段时间他忍让得已经太多靠山的感觉,真好!
他们都进去了,外面就只剩下没被警察带走的打手们,一边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一边斜睥着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家伙们,那律师原本还要进来讨说法,问了两句,知道阿尔卡特法务部的席律师在,犹豫一下,最终摇摇头。
律师们都喜欢打官司,越难的官司越强的对手,就越容易使他们成名一哪怕输了都能造成相当的影响,所以,双方巨大的差距并不是他放弃的原因,让他放弃这个想法的,是事情本身,连人都没死一个,这案子怎么搞得大?
见律师草鸡了,围观的人群也就纷纷散去,之后,那被陈太忠指了一指的黑人轻蔑地笑一声。“那个人指了我一下,哈哈,他指了我一下,我很想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被那俩混混胖揍一顿,眼角嘴角都有点肿了,不过由于肤色的缘故,这些伤势都不怎么明显,也就是笑一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上,兀自有些许的血痕。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此人是有“背景”的,不过到底出处是哪里,知道的人不会说,不知道的也没胆子问,就这么简单。
听他笑,几个混混又抱着膀子走了过来,这位才待炸刺,身边有人轻拽他一下,“亨利,这是他们的门口,咱们走远一点,看他们还能怎么样?”
怎么样?陈太忠交待了,只要不在驻欧办门口折腾,随便!人家隔着两三百米在路边支个摊儿的话,他能有什么脾气?毕竟这儿是巴黎,不是凤凰。
他能想到的,促进会的人自然也能想到,所以就在马路斜对面扯起了横幅,那些混混只是远远地抱着膀子看笑话,摄像也由着他们,只有当接像机转向驻欧办的角度时,几人才缓缓逼过来,摄影师吓得又赶紧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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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恶心人,得要对方觉得恶心,才能起到效果,这属于心理战的范畴,既然驻欧办摆出一副“不在我门口我就不管”的架势,这边反倒是觉得没意思了。
折腾一个多小时,眼看天也黑了,于是大家就收拾东西打道回府,纷纷说今天失策了,明天要带喇叭和锣鼓来,还要多带两台摄影机。
又有人说这里看起来比较难啃,是不是换个比较容易出彩的地方?于是就有人指责他斗争性不强,这位又反驳,吵吵嚷嚷中,两辆车就回到了巴黎驻地。
黑人亨利也平了车,跟着大家拾阶而上,就在这时,上面走下两人来,大家识得其中一人为黄先生,是促进会一个大金主,很坚定地支持自由民主的斗争,每次来总要甩点钱出来。多则一两万法郎,少也有一两千,甚至促进会那辆二手的七座商务车,都是此人捐的。
对这样的支持者,大家都很客气的,隔着老远就打招呼,黄先生也笑着点头,却不防脚下一软,跌跌撞撞地奔了下来。
此人摔倒的方向,直奔亨利,这种情况下,就算亨利不想管也不行了,而且,他只是脸面上受了一点伤,身体并没有大碍,说不得身子前抢,就想在此人摔倒前扶住。
不成想黄先生这下冲的劲儿挺大,别看他只有个一百四五十斤的模样,度也不快,硬是将这一米七八左右的黑人小伙带到了,缓缓地滚过到了台阶下。
总算还好,台阶不多,总共就七八个,而亨利身后不过三个台阶,黄先生打个滚,晃一晃脑袋爬了起来,可是壮实的黑人小伙却是躺在地上起不来了,疼得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不至于这样吧?黄先生站起来老半天了,看见对方还在地上打滚,禁不住眉头一皱,你扶我一下是不错,可也不能,就这么赖着不起来吧?
一旁也有人奇怪,心说下午那群小混混那样地胖揍,亨利你捱过去了,怎么轻轻地一撞就这样了呢?不怎么严重的嘛。
于是,就有人上前搀扶他,不成想被人一扶之后,亨利简直不是在叫,是在嘶吼了,见他痛苦的样子不像是在作秀,大家商量一下,将其抬上车送医院救治。
检验的结果,很令人吃惊,医生说他就像被六千磅的犀牛撞过一般一还是时最少七十码的那种,全身的骨骼都粉碎了,“他现在还能活着,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然而显然,黄先生的体重别说六千磅,连六百磅的一半都不到,从鼻阶上跌跌撞撞掉下来的度,说七码比较勉强,说七十码那就是讹人了。
黄先生自己就先不干了,我四十多岁的人了,跟他一起滚下台阶的,我啥事没有,他就全身粉碎性骨折,这不是讹人吗?
好在他也真的衬那么俩钱,少不得又找了别的医生来检验一下,结果却是很令他失望,那亨利还真的就是那么惨了,至于说旧”二汁滚落台阶下,为什么能有如此天差地别的结果。谁小出权威的答复。
能给出这个答复的,大约也只有始作俑者陈家人了,他觉得这黑鬼吊,又有某方面的背景,少不得就要恶狠狠地收拾一下。
而那黄先生虽然是资助促进会的,但终究是黄种人,尤为重要的是,陈家人在京城的日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