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都不算什么。几年前有人从省委出来,走了十来米就被砍断胳膊呢。”
“什么?”陈太忠听到这话,都吓了一大跳,“你开玩笑的吧?谁干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路线站对了,做事出点格算什么?那人已经不在天南了”刘望男看他一眼,却是不肯再解说了,而是幽幽地叹一口气,“这都是我当兵的时候听别人说的。”
“这人比我还嚣张啊”陈太忠苦笑一声,“要是我,怎么也得弄个车来撞嘛,这打击报复的意图也太明显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望男你在军分区没见到熟人吗?”
“熟人”或者有吧”刘望男笑一笑,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我坐了奔驰车去,难道他们还想说什么?敢说什么?”
陈太忠却还真没想到。她把事情看得这么开,说不得苦笑一声,“你是真活明白了,我现,望男你或者比较合适混官场。”
“既然是真的活明白了。我又怎么可能去当官?”刘望男笑着摇一摇头,“一辈子守着你就不错”直到我年老色衰你不要我的时候,呵呵
“我怎么舍得呢?”陈太忠笑着伸胳膊揽她入怀,大手轻车熟路地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轻抚着那细嫩的肌肤,一时就被这话激起了些许柔情,“有我在,你不会老的。”
“呀,你真是,”刘望男感觉到了他汹涌的**。说不得伸手轻轻掐一把小太忠,“一大早的,这是在车里再,你就不能消停一阵吗?不说了,这次你打算带谁去北京?”
“贴了太阳膜的,没事在她俩面前,陈太忠也没有那么多掩饰,说不得探手去掀她的裙子,刘大堂见状,主动地跨坐到他身上,咯咯地笑着,探手去解他的皮带,“那个马小雅一个人应付你,很辛苦的吧?”
“哦”下一刻,感觉到自己进入了那个会蠕动的**场所,陈太忠舒服地哼一声,“嗯”望男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也要去”。丁小宁眼红了,却不防陈太忠冲她微微一笑,“你过一阵吧,先把这笔钱落实了,回头有的是时候”
车里的动静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陈太忠一边收拾衣物,一边感叹,哥们儿现在,是越来越荒唐了啊。
他网要把手机调整为振铃,却见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正翻看呢,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雷蕾在那边尖叫,“太忠你听说了没有,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了”
“我靠!”陈太忠听的就是狠狠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什么?你说什么?”雷蕾好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半天手机,才继续说话,“目前已经确定的死亡人数为一人,其他人员还不确定。你能不能帮着问一问?。
“行。我问一问”陈太忠挂了电话,一时间就将官场啊情人啊什么登时丢到了一边,抬手就拨通了尼克的电话。
遗憾的是,现在才十点出头,英国那边大约就是三四点的模样,尼克那混蛋不知道睡得有多死,死活是不肯接电话,他琢磨一下,又翻出埃布尔的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足足响了两遍。那边才打着哈欠接起了电话,“老天,我已经整整四天没睡好觉了,希望阁下能在十秒钟内说完你要说的话。”
“我是中国的陈我希望你能提供给我南斯拉夫中国大使馆的伤亡情况”陈太忠哇啦哇啦地快说了一遍,“我们的大使馆被炸
“什么?”埃布尔在那边也是尖叫一声,声音登时大了很多,“哦。我想我没有听清楚,您是说”中国的主权被侵犯了,是这样的
“你没有听错陈太忠说不得又将话重复了一遍,等他说完,埃布尔已经完全清醒了,嘴里喃喃地嘀咕着什么,以他的耳力,也只能听到“欧元、汇率”什么的。“我说你听到我的请求了吗?”
“可是”那里是战场啊,现在又是凌晨三点”埃布尔听得就是一声叹气。“我想,你需要给我一点时间。
“好吧,还有尼克。那个该死的家伙不接电话”陈太忠也知道,自己实在没条件要人家做得更好了。“我很关心这件事,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消息。”
“事实上,我比你更关心”。埃布尔嘟囔一句,“最近欧元的行情不错,我投进去了很多钱,这一下”可是麻烦大了。”
“埃布尔!”陈太忠火了,我的国家的主权都被侵犯了,你跟我唧唧歪歪什么钱不钱的?
“好吧,我很抱歉”埃布尔的声音大了一点,“陈。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现在我就要安排了,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了”陈太忠悻悻地挂了电话之后,心说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安排打听消息去了,还是安排炒欧元去了,然而,他现在除了抱怨还能做什备吗?
“看来,我得回凤凰一趟了”他叹口气,打开了奔驰车的车门下车,“真讨厌。为什么护照一定要放在外事办呢?”
等到了凤凰,陈太忠又联系一下埃布尔,要他个邀请函过来,随便找个什么交流的名义就行,接着又拿着邀请函的传真件去拿护照,这一通忙完,再回到素波,就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这还是他陈主任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他在国外朋友多,相关手续一律绿灯,换个一般的副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