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絮絮叨叨了十来分钟,蒙校长忍不住了,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好了,不早了,洗澡交作业睡觉!”
陈太忠地心态,多少调整过来了一点,站起身子来就要脱衣服,谁想这个时候,枕边的手机又响了,蒙晓艳探头一看,“呀,又是这小丫头,这还没完了?不会是她爷爷死了吧?”
“看你这乌鸦嘴!”陈太忠本不待接这个电话了,可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还禁不住嘀咕一下,少不得又拎起了了,“又怎么啦?”
一听他这口气,荆紫菱登时就在那边愣住了,好半天才委屈地话了,“我爷爷醒了,我是专门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的……”
“这个电话,你根本没有打的必要,”陈太忠一听,心里又有几分腻歪,“我当然知道他会醒,我说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说是这么说地,不过他真的是很少救人,这次又不像给蒙晓艳或者文海女儿的施术,当场就能查看效果,听到这消息,总还是有点欣慰的。
“对不起,”荆紫菱的声音,登时就哽咽了起来,好半天之后,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不该怀疑你……”
不过,下一刻,她地声音又高了些许,哽咽声也大了一点,“可是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我坚持要你帮我爷爷看病,然后中午你又那样,你知道不知道,笑话你的人没几个,全是埋怨我地?”
“我的压力……真的挺大的嘛,呜呜呜呜呜
“啧,我都不希的说你了,”陈太忠听见这声音就烦的想压电话,哥们儿心里一肚子委屈,还不知道该找谁哭诉呢。
不过,想想平时骄傲、自负又有点爱卖弄的天才美少女,居然会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也没办法叫真,“算了,这事儿就算了啦,明天我回凤凰。”
“你现在在哪儿?”荆紫菱一听这话,登时停止了抽泣,紧张地问,“我现在就过去当面给你道歉,这总可以吧?”
“免了,这大半夜的,你搞什么呢?”陈太忠清清嗓子,“咳咳,你要真有心道歉,让你哥再投资个几千万就行了,行了,挂了啊。”
“我知道了,你是不想被人知道你地医术,呵呵,”奇怪得很,天才美少女居然又笑了起来,“那你不许走,明天我再去找你……你要走地话,我就跟别人说,爷爷是你治好的!”
“我说,你讲一点道理行不行啊?”陈太忠听到这样地威胁,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合着这年头,好人真的不能做了?”
“其实,我只是高兴,真的高兴,”荆紫菱的语气,真的是变化多端,现在听起来,又有一点诚惶诚恐,“而且,我也没跟几个人说,是你治好的……”
“没跟……几个人说?”陈太忠听得,登时就是一声大喊,上下牙恨得直磨。
“一个人也没有,”荆紫菱又笑一声,颇为得意的笑声,“他们现在还在说呢,要是没你的折腾,爷爷没准能早一点醒来……反正,爷爷已经能吃饭了,谁还会计较你做的那些?”
“唉,你不用解释了,”不知道为什么,陈太忠有点意兴索然,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难道不是吗?
“明天有几个应酬,应酬完了,我连夜回素波,”他淡淡地说,“你能守口如瓶,就算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说完,他又挂掉了电话,顺便还关了电源,今天晚上,他还要去董祥麟和方休家转一圈呢,开着机也不是个事儿。
事实上,刚才王浩波已经挑明了,说许绍辉问过他科委写字楼的事情----毕竟王书记递资料的时候,许纯良是在场的。
只是,许省长也暗示了,这件事强行推动的话,效果不会很好,倒不如先不声张,等到时机合适,再出手也不迟。
王浩波当然明白其中深意,不过当时他上课上得兴起,还很郑重地向陈太忠解释了一下“打蛇不死不如不打”之类的道理,只听得陈某人心中有点鄙夷,这个道理,哥们儿能不懂吗?
可是,想想就这么坐等,陈某人又有点不甘心,自是要去董祥麟和方休家里再搜寻点什么线索出来----你等着合适的机会打蛇,那蛇可还想着法儿要咬人呢!
“好了,还愣着做什么?”蒙晓艳哼一声,“太忠,去洗澡啊……”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两人起个大早,蒙校长兴致勃勃地邀请他跟自己一起去叔叔家,陈太忠却是有气无力地拒绝了,“没精神,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去街上随便逛逛好了。”
他真的很郁闷,在董祥麟和方休家里,他没搜出什么像样的玩意儿,虽然顺了七八万的现金,可还抵不过他这一通辛苦呢。
“所以啊,以后帮人的事儿,少做,”蒙校长不知道他的纠结,少不得胡乱劝说一番,“你要真惦记着荆紫菱,直接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不就完了?你救了她爷爷……她也不能说你什么。”
“霸王硬上弓?”听到这话,陈太忠禁不住哑然失笑,心情也好转了不少,“好像这话,你不是第一次说了,对唐亦萱……你好像也是这个建议?”
“是啊,我就是这个想法,”蒙晓艳理直气壮地看着他,冷哼一声,“男人家黏黏糊糊的,还不如我一个女人,
“你这思想,也不知道会带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