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符合情理……”
“得罪了人吗?”杨文凯叹口气。却是坚不吐实,好歹把刘东凯拉进来再说吧。“我这儿以前是县局,对付这种事儿,没经验啊,刘局您看……市局是不是考虑支持一下?”
天地良心,他倒是没有阴刘东凯的打算----他只是想把事情搞得大一点,红山分局的压力就会小一点,反正,没人会认为,这件事一定就是瘟神搞地。
昨天的吕强,那是瘟神的朋友,怀疑一下还情有可原,今天这么多客人,总不能各个都是瘟神地朋友吧?
按逻辑分析,十有**是服务员什么的被瘟神买通了,这种事,只要仔细查,就不怕查不出来,那瘟神怕是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问题在于,红山地书记王小虎跟瘟神的关系似乎也不错,杨局长也是怕案子办到一半,顶不住来自区委的压力,那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杨文凯想得到市局的支持,可又不方便找王宏伟,那就只能找眼下的常务副局长刘东凯了。
“这个……我了解一下吧,”刘东凯觉得事有蹊跷,你一个老警察了,这点敏感性都没有?看不出这案子是有人故意使坏?“你先封锁现场再说吧。”
不管杨文凯还在那边“喂喂”,刘局长已经压了电话,他琢磨一下,这件事是该跟谁打听一下,冷不丁听到窗外有辆破车使劲在打火,却是半天没打着。
破车?他登时想起来了,小董也开着这么一辆破小面包,那家伙可是消息灵通之辈,只是,他跟小董关系一般,没记那厮地电话。
去单位再说吧,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也就七点十来分了,打个哈欠起床,开始洗漱。
心里装着这件事,他去单位就比较早,差不多是七点四十左右的模样,好死不死的,小董正窝在门房里睡觉呢,被他抓个正着,“啧,你小子给我醒醒……”
小董对这件事,当然有耳闻,不过他真不知道是许省长的儿子挨打,他知道的是,京华惹了陈太忠,而且陈处长的伴当里,有一个貌似很有身份地家伙,挨打了!
我日,刘东凯一听那三个字儿就烦了,心说这杨文凯是不是故意算计我啊?知道陈太忠不好惹,拉我垫背?
说破大天来,刘局长也不想惹那个瘟神,一听说是京华跟他结怨,脑子里就开始算计了,琢磨一下,他决定再赌一把陈太忠的手段。
你杨文凯不是要我派刑警大队吗?成,我给你派,围得死死的,京华一时半会儿也就不要想做生意了,没错,京华背后或许有人,可是人家陈太忠背后的人,个头儿更大!
至于说能不能挖出内盗,他觉得陈太忠不太可能在这方面失足,话说回来,就算失足,那也是陈某人事机不密,却跟他刘东凯没有一点关系----公事公办嘛。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给陈太忠打了一个电话,“太忠,京华那边,出了点小事儿……什么?你不关心?那我派市局的人去配合了啊。”
京华国际会馆早就被红山分局的警察围住了,严禁出入,有那衣服较为完好的客人,不计较损失着急出门办事,也是被警察拦住了细细询问。
同时,警察还要严格登记住宿者地姓名、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这个决定,让几名客人大为光火,嘴里赌咒誓再也不来了,不过,他们还得配合----警察说了,“心里没鬼你怕什么?去哪儿住店你不得登记?”
可是这么一来,有位客人在房间里就着急了,“我靠,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还要去阴平剪彩呢,这可怎么办啊?”
着急地这位,就是乔小树乔市长,昨天他中央党校的一位女同学来看他,两人多年前就有点暧昧关系,眼下同学会了一下,就又找到点感觉,乔市长借口说要先赶赴阴平,晚上没回家。
按说,一个副市长,在市里怎么也会有那么几处落脚点地,可是乔小树分管的口子也不好,属于弱势市长,他胆子又不大,不敢乱伸手,好歹是文笔不错,得空了还写点文章之类的补贴家用。
所以,他在家外就两套房子,空的那套最近也有了女主人,定点的宾馆倒也有,可是他这个同学朱莹莹,大小也是个干部,不合适去那儿,于是就来了京华。
乔市长这通着急,那就没办法说了,有心给相关人等打个电话吧,手机还被人偷了,通讯录他也记不大住,家里的电话倒是记得住----问题是他敢打吗?
总算是他的司机知道,今天早晨七点半要来京华接乔市长,可是一来京华,就吓了一大跳,我靠……这么多警察?
司机隐隐猜到了自家领导在这儿做什么,不过,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身份报出来,说不得远远地停下车,给乔小树的秘书打个电话。
乔小树的秘书早接到了乔市长的电话,正打着车赶来呢---京华国际会馆里,还是有总机的,而他的电话号码,乔小树也记得住,他要秘书探明原因之后,尽快把自己接走。
是的,乔市长和朱莹莹连出房门的胆量都没有,也就是能打个电话问问大堂,可惜打电话的人太多,好容易打通了,也不过知道是有好多人丢东西了,严重性却是不太清楚。
等到秘书赶到,会同司机上前一打问,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