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雷蕾都拒绝我?不过,听她说得幽怨,他倒也生不起气来,只能生硬地问一句,“为什么?”
“这种题材,一般是上不了日报地,我去的话,也就是搜集素材。”雷蕾语极快地解释着,“倒是合适电视新闻。比如说素波电视台的晚间素波,正好,上次田甜还欠你一个人情呢……”
“可是,你不是也可以搜集素材的吗?”听她这么一解释,陈太忠倒是明白了。可他还是有点纳闷,为什么你就一口拒绝我了?
“啧,上次……上次你挺吓人的。知道不?”雷蕾的语登时放慢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这次,这次我再去,难免就被人说闲话了。”
明白了,她是想撇清。陈太忠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倒也是,自己一大早就去过天南日报社了,现在再把她拉过来,实在有点……那啥。
素波电视台那边反应很快,大约二十来分钟,一辆采访车就开了过来,不过,这次来的有夏姐也有燕辉。倒是没见田甜。
一见这种架势,早就得了消息的天南大学党委宣教部的副部长赶了过来,悄悄拽住了荆涛,“老荆,这个……能不能不要把这种事儿宣传出去啊?”
“你说呢?”荆涛这气儿,一时半会儿还没消了,“古城西又没说你女儿……”
想着这话有点重。荆教授又笑一笑。温言解释,“咱们学校。这次又不全是负面形象,有学生路过救人,那也是值得大书特书地,你不这么认为?”
“最好是……只报道咱们的学生救治车祸伤员,”副部长地小算盘,打得还挺好,“隐恶扬善,这也是符合眼下的形势的嘛。”
“那你去跟当事人说吧,”荆涛嘴一闭,不肯说话了。
这边忙着,那边已经采访开了,只是古城西捅出这么大漏子之后,人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剩下陈太忠对着摄像机侃侃而谈。
解释事情生的经过,其实很没有意思,就是一个小小的矛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而已,不过,陈某人造谣生事地水平,那不是一般地高,眼见采访的夏姐眼中有些许的不耐,顿时眼珠一转。
“……先不说他有什么权力,对我地车造成的损伤,”他的手一指外面几个当事的学生,“听说他们冲过来打人,跟他们学习的马哲课有很重要的关系。”
“嗯?你的意思是说……那位不知名地老师,用这个做威胁吗?”夏姐一听这个话题,眼睛就亮了,抓个师德败坏的典型,倒也不错。
“反正我听有人是这么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陈太忠皱皱眉头,“我再次强调一遍,这个老师叫古城西,不是不知名的。”
他强调他的,夏姐可是没理会,这件事的性质,远没有定下来,当然是不指名道姓的好,你爱怎么说是你的事,我们做新闻地,可是要做到尽量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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