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聊不无聊,关我什么事啊?不知道为什么,蒙勤勤听到这话,觉得心里怪怪的,“你这人废话真多啊,快点来。讀蕶蕶尐說網”
“是这样,那个……你今天能不能晚点儿回家?”陈太忠拿定主意了,有些话就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多陪我一会儿?”
“你怎么说话呢?啊?”蒙勤勤被这问题问得脸红脖子粗的,一时就有点恼怒,“陈太忠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啊,”陈太忠满脑子正琢磨,该去军区偷点什么东西塞到管志军家呢,一时就没反应过来,“我是说,你不陪我,那我就找别人陪我了,请你吃饭也就得改天了。”
这家伙……是在暗示什么吗?蒙勤勤也被他这话说愣了,这个混蛋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告诉我说他要找小姐吧?
“你先来再说吧!”她果断地压了电话,却猛然间现,自己的心跳得有点快。
蒙勤勤跟母亲谈话之后,当天下午就给蒙晓艳打去了电话,东拉西扯半天之后,才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党校的函授开课了呢,对了,陈太忠来没有?要不要我再帮他安排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蒙勤勤说陈太忠,蒙晓艳心里就有点古怪,不过,她当然不能说陈太忠已经去了,自己有意不告诉这个堂妹,要不然勤勤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呢。
“呃,我好久没见他了,嗯,应该是去了吧……现在学校刚开学,我实在太忙了,”她沉吟一下,知道这事儿已经如此。既然无力挽回,那倒不如做个空头人情了。
“你不是有他电话吗?自己联系他吧,我也不知道他要不要房间,反正……那家伙有钱,住宾馆也住得起。”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让蒙勤勤不要看自己的面子。可是蒙勤勤一听,反倒生出点奇怪的感觉,你俩不是恋人吗?怎么连彼此的行踪都不知道呢?难道说……小陈不是你的白马王子?
当然,蒙勤勤跟堂姐打听明白之后,也没给陈太忠打电话,他来了素波,肯定是该联系自己的嘛,就算不联系自己。省委书记家……他还不得走动一下?没人这么傻,有近乎不知道套的吧?
可是,等了两天之后,她还没等到陈太忠电话,正是刚才,她人事教育科里的职工牛小芳,猛然现她手上地钻戒不见了。很诧异地问了一句,“秦姐,你的戒指呢?芬迪帅哥跟你吹了?”
由于陈太忠上次穿的是罕见的芬迪皮衣,所以,他在中行的几个女士口中,有了一个比较好听的外号,叫芬迪帅哥。
当然,陈太忠若是听到这个外号,肯定不会觉得荣幸,因为他对那种不伦不类地西方名字很不感冒。但是话说回来,就算是他自己再不喜欢,也得承认,这个外号比五毒书记或者说瘟神之类的,要顺耳得多。
“都说了那是我妈的,”蒙勤勤瞪她一眼,想到老妈把戒指拿走也不戴,心里就有点倾诉委屈的**,顺着性子就给陈太忠打了一个电话。
谁想到,那家伙竟然满口不着边际的话。这让她有点奇怪,她正胡思乱想呢,手机响了,“喂,我到了。下来啊。”
陈太忠来得挺快的。不过想想这一下午东城区西城区的乱窜,心里有点好笑。哥们儿以后不当官儿了,可以来素波做出租车司机嘛。
他心里正怪话连篇,车门无声地打开了,蒙勤勤坐了进来,两人已经熟稔多了,她倒也没怪他不出去等,“去哪儿吃?”
两人都没注意,有个保安状若无事地四下走动着,却是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瞟着这辆车。
“随便你了,我就是一土包子,”这种话,陈太忠自谦可以,别人说,那就绝对不行地,不过他不熟悉素波,倒也是事实。
可这个问题又让他想起了一件比较纠结的事情,“嗯,最好是特色,我还真不知道,素波有什么特色菜,什么地方做得好呢。”是的,他一向不善于挖掘特色菜,在凤凰被人笑话好几次了,这让陈某人有些耿耿于怀,不过,有一个问题很关键,“嗯,最好在西城区。”
“特色菜都在东城区和宝兰区呢,”蒙勤勤看他一眼,有点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去西城区呢?”
“因为我在锦园住啊,”陈太忠很专心地开车,现在他的技术好一些了,但是眼下正是下班高峰,他要集中一点注意力,“喝好了正好去睡觉……”
怎奈,他这邀请见证的意思,又被人误会了----事实上,对于这样的话,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不可能能够正确理解他地意思,蒙勤勤也不例外。
不过,蒙勤勤的主意也多,只当是没听见了,“嗯,好吧,锦园的汤包和酱爆鳝就算得上素波特色了,咱们就去锦园吃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那也就不用说了,陈太忠在没命地灌自己,就连今天没下雨,那也是喝三杯的理由----至于蒙勤勤喝不喝,他是不管的。
蒙勤勤一开始,就怀疑这厮别有用心,可是,见他不住地喝酒,心里就起了点疑心:为什么他不灌我,只顾着自己喝呢?
还好,这年头的女孩,都比较聪明,她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在为“酒后乱性”找借口。
那么,她事先想好的对策,就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