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忠并不知道这件事里的曲折,所以,他真是有点感古,你放心,这事我帮你想办法,那家伙到底是分局的还是市局的?叫什么名字?”
“他要是分局的倒好说了呢,”古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消沉,“妈的,是市局的,叫刘东凯,他说是赵茂斌老爹的初中同学,操的……”
“这话他敢直接跟你说?还真的无法无天了呢,”了,显然,这俩的同学关系,是古才知道的,否则古没理由不提前通知他的。讀蕶蕶尐說網
那其他的事情就很好猜了,这个叫刘东凯的家伙刚才肯定跟古明示了,最起码也是**裸地暗示了:你丫得罪了我的同学,所以,老子要给你小鞋穿!
做事做得如此明显,报复报得这么肆无忌惮,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以陈太忠的骄傲,那是绝对无法忍受了,“刘东凯是吧?好了,这事交给我了!”
挂了电话,他的火气久久不能消退,可是,冷静下来一想,这事儿,似乎并不是那么好办的,他该怎么对付这个刘东凯呢?
一直以来,陈太忠都是抱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处世原则,姓刘的敢这么欺负人,他就一定要在这一点上欺负回去!而不是简简单单地打两棒子闷棍就能出了这口气!
可是,公报私仇地修理刘东凯?这事明显出了他地能力范围。修理好说,但公报私仇,难度就太大了。
而且,他还要考虑,怎么样才能免去古的处分……
看来,是得给杨倩倩打个电话了?把段卫华召唤出来?陈太忠有点迟疑不定,这件事虽是可大可小,但他自认。自己和段市长还没熟络到那个份儿上——两人压根儿就没见过面的。
他正在这里琢磨不定,唐亦萱在一边话了,“刘东凯?这名字我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
晕死了,旁边就坐着一尊大神呢,我到处跑什么啊?陈太忠轻轻一拍额头,咧嘴一笑,“呵呵,不好意思,忘记是在你家了。”
他这话绝对是实话,因为他对唐亦萱的戒心。已经降到一个极低的程度了,可是这话,气得唐亦萱差点没昏过去。
美丽的女人,最痛恨的是什么?绝对不是别人对自己的骚扰,只要那骚扰者不要形象太差,那或多或少还能满足一点女人地虚荣心,她们最痛恨的。是男人的无视。而眼下,陈某人做得实在是有点过分。
不过,她多少是个见识过大场面的人,而且她身处的位置,决定了她所思考的东西绝对不同于普通的草民,所以她很坦然地无视了陈太忠话里的不敬,“这个人,是不是……地税局的?”
“不是。是公安局的。”陈太忠有点哭笑不得。“现在是凤凰市公安局地局长,怎么样。能不能帮我收拾他一下?”
“不是吧?公安局局长是王宏伟啊,”唐亦萱有点奇怪,虽然她已经远离了权力中心,但这种消息还是清楚的,“你搞错了吧?”
“呃……是副局长,”陈太忠有点赧然,“你知道,这年头,叫别人副局长或者副科长,很容易得罪人的。”
“嗯,要我帮忙?”其实有时候,女人也会很光棍的,眼下的唐亦萱就是一例。
“是这么回事……”说不得,陈太忠又得把原委解释一遍,说完看看她,两手一摊,“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唐亦萱静静地听完他的话,皱着眉头,右手食中二指轻轻地叩着桌面,陈太忠却意外地现,她的指甲上,居然涂了黑色地指甲油。
半天,她才轻吸一口气,疑惑地摇摇头,“奇怪,这个名字,我真地好像是听说过呢……”
“问题是,我朋友现在要被停职了啊,因为我的事儿,”陈太忠不耐烦了起来,伸手也叩叩桌子,“我说,你倒是帮忙想想办法嘛,刚答应帮我,现在就推三阻四的?”
“你怎么说话呢?”唐亦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多少年了,没人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就算有人或许心里打着别的算盘,但表面上谁不对她恭恭敬敬的?“我这不是在想么?”
陈太忠可不吃她这一套,说实话,要不是他自觉两人现在关系不错,怕是站起身甩手
,常规手段治不住刘东凯,他就不信用非常规手段也
所以,他认为,自己是在给她面子,自然不在乎她的想法,“这事儿你得快点办,我可不想让我朋友等太久。”
男人嚣张到极致对女人同样极具诱惑,或者说……别有风情!
见识了太多的软骨头后,唐亦萱心里,对面前这个家伙居然生出了些许赞赏的感觉。很微妙,很古怪,更是好奇!
也许……这才是男人真正模样。
“这事儿倒是不难办,嗯……你是想收拾刘东凯呢?还是想保你地朋友?前者比较好办,后者嘛,稍微有点棘手。”
收拾个市局副局长,比保一个所长还容易?陈太忠有点听不明白,这不符合逻辑吧?“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很简单啊,收拾刘东凯,先想办法把他上进地路堵死,然后慢慢地找他地碴,再一撸到底,这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但是很容易做到,”唐亦萱侃侃而谈,她脸上地平静,再配上这种阴险的论调,就算是陈太忠,看在眼里听到耳中,心里也不由得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