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了吗?”
“虞砚。”
男人笑了声,不再问话,只低低嗯了声。
总是喜欢叫他,无事就爱叫他。
明娆蜷缩在两边的退不知何时改了弯曲的方向,她伸直了膝盖,又不知不觉地改完了内盘。
白皙的小退松松地勾在那力量感十足的月要身两侧。
明娆闭着眼睛,把脸贴在他的肩上。
脸冲里,唇轻轻碰上他的脸颊。
不知是池水还是汗粘在了她的唇上,尝了下,咸的。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难耐地直起身,闭着眼睛,皱着眉轻咬红唇。
哗啦啦——
朦胧见似乎又听到了铁链的声音。
明娆于茫然中睁眼。
她觉得自己是听到了声音就抬眸看去,可她不知,她此刻的反应极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给她带来的巨大愉悦中,对周遭发生的事反应迟钝。
虞砚松开了揽着她的一只手,她没有察觉。
虞砚伸手拿铁链在掌心,又将铁链单手缠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亦没有察觉。
她睁开眼时,只看到男人的脖子上缠着那条细细的金色锁链。
明娆反应了片刻,眸子慢慢睁大。
“这是作甚?”
昏黄的光晕笼着他的半侧脸颊,那双常是冷色的凤眸此刻染上令人心悸的欲。
而他的脖子上缠着那条象征着“占有”的东西。
他将链子松松垮垮地绕在自己的颈上,另一端塞进了明娆的手中。
缓缓靠近,在她耳边轻笑着。
呼出的气息喷入她的耳蜗,听他低喃:
“娆娆,舒服了就拉它。”
听着她唇边泄露的几声轻音,脖子上的锁链被勒紧。
虞砚的眼底蕴积起翻滚的黑雾。
轻微的窒息感能叫他本能地短暂爆发力量。
叫人防备,叫人警惕,也叫人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并毫无保留地发了狠。
会叫她更快乐,而他也将共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