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痛哭出声,“我问过你它的来历,你说你不知道。”
虞砚嗯了声,低声解释:“我也是才想起来。”
“怎么来的?”
“我亲手划的。”
“为何?”
“因为我的血很脏,我想都放掉。”
可惜才刚划完一条手臂,父亲就回来了。
明娆深吸了口气,低下了身子。
吻落在伤疤上,不同于方才两次。
她微张红唇,探出了小。舌,从手腕处开始,沿着那条凸起的狰狞伤疤,往上。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很慢,虞砚仿佛听到了体内关着的那个九岁的自己在放声痛哭。
半晌,她湿漉漉的眸子柔软又温柔地看向他。
“现在呢,还脏吗?”
虞砚眼眶通红,人却开心地笑了。
“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