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鞠躬行礼,顺便眼睛贼溜溜朝二人身后瞄了瞄,一看没有袁甲和袁乙跟着,又悄悄松了一口气,把慕流云的腰牌还给她:“二位大人说的哪里话!您二位驾临寒舍,让我这陋室蓬荜生辉啊!二位大人快快请进!有什么事咱们进来说!”
慕、袁二人随他进去,在客堂坐下,老翁很快端来了一壶热茶,主簿也趁这个机会,把头上的布条摘了下来,外袍重新套好。
“主簿可是身子不舒服?有没有什么大碍?”慕流云和和气气地问。
“并无什么大碍,只是白日里被那些人吵闹得有些头痛。”主簿连忙摆手。
慕流云一听这话,脸色一黑,砰一巴掌拍在桌上:“我看主簿是胆太大不舒服吧!不然怎敢在吴县令的死讯上睁着眼说瞎话,诓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