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齐大学士更是高兴,知道对方乡试屡屡落第,叹道,“士不可不弘毅,任重道远。轻侯啊,你不要气馁,明年的乡试好生努力。国家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啊!”
燕小六见到郭巨侠则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和师父老邢都是对方的拥趸,这次能见到真人,全身都有些颤抖。郭巨侠微微一笑,双手拍在燕小六的肩膀上,笑道,“站好了,这幅样子怎么吓得住贼人!”他想起自己二十几年前,也是一个小捕快,不禁有些感慨。
郭芙蓉躲在在吕秀才背后偷偷抬头,见父亲就在面前,急忙又蹲下藏好。齐大学士看了直想笑,便拉着吕秀才赏另一边说去。郭芙蓉急忙又躲到燕小六背后,郭巨侠也不拆穿他,只是询问燕小六之前那些案子的情况,又问起蒋毅鑫人在何处。燕小六便自告奋勇去找师兄。
这下郭芙蓉可无处藏身,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嘿嘿笑道,“爹,你在呐。”郭巨侠叹了口气,不断摇头,“芙儿,你也玩够,该回家看看你娘了。”郭芙蓉也归家心切,急道,“事情办完后,我就回家。”
蒋毅鑫万万没想到,和郭巨侠的第一次见面,居然同时被对方夸了一顿,又骂了一段。
郭巨侠笑道,“你能为了关东灾民,献出秘方,是条好汉。这样吧,我回京后就调离入六扇门。”
燕小六羡慕地看向蒋毅鑫,蒋毅鑫却抱拳道,“承蒙大人厚爱,只是我不愿意离开七侠镇。”郭巨侠一听这话,猛哼一声,追风说得果然对,他生气道,“胸无大志。”
蒋毅鑫也不反驳,拉过燕小六拜道,“大人,我这位师弟武功不在我之下,他当了捕快后,一直尽忠职守,肯定大人能给他一个机会,进六扇门。”燕小六也跪地拜道,“我燕小六一直尽忠职守,希望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郭巨侠一挥手让蒋毅鑫起身,又上前扶起燕小六,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跟着齐大学士去其他地方巡视了。燕小六哪里还不知道他答应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事后赛貂蝉问起,蒋毅鑫搂着她笑道,“外面的世界太危险,还是七侠镇最安全。”不是嘛,老婆孩子热炕头,有些人穿越并不是为了拯救世界的。
有一日,灾民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看到白展堂后,端着破碗走了上去。这人脸上泛着笑容,好像见到了许久没见到的人。突然,这人停了脚步。原来是佟湘玉从一旁走了出来,正拿着手帕给白展堂擦汗。
这人站着观察了一会,见两人神色亲密,心里生气道,“好小子!我说怎么甘心去当杂役,原来是心里有人了。”她悄悄走到一旁坐下,仔细打量佟湘玉,见她身段容貌倒也看得过去,暗暗点头。她看向白展堂,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不想上去相识,便又隐没在灾民之中。
佟湘玉见白展堂突然看向一旁,神色严肃,奇怪道,“展堂,咋啦?”白展堂挠挠头道,“我总感觉有人在窥视我,可能是我多心吧。”
一旁的小翠看了黯然神伤。自从和赛貂蝉大吵一架后,七侠镇已经没有什么人值得她留下。她从小被送去习舞,离别之际,她只想给曾经的心上人跳一次舞。
小翠对着白展堂喊道,“展堂哥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给跳给你看。”她走到空地上,在一群灾民之中,跳起舞蹈。白展堂看得暗暗叹气,佟湘玉把头靠在他肩上,两人依偎在一起。
后面却站着一位商人,他鼓掌叫好道,“跳得好!”这人是关东古董商人,家财万贯,两个月前原配去世。这天,他有事出城正好看到小翠跳舞,这位商人最喜欢看人跳舞,见小翠温柔可爱,一见钟情,任打任骂也不走。
小翠跟着赛貂蝉走南闯北,也知道分别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心想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让跟着他走吧。没过几日,便跟着这位关东的古董商人悄然离去。赛貂蝉见到书信,已经追之不及。蒋毅鑫想起这位商人正是原时空中小翠的归宿,也只能好言劝慰。
小翠跟着关东富商走了,杜子俊则带着人来了。他分配好物资和人手,便也到灾民中走上一趟,这边送碗粥,那边送件衣服。杜子俊从小锦衣玉食,才干完了几件小事,便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仆人忙劝他回去,杜子俊却猛地快步向前走,众人只好跟上去。只见杨蕙兰背着双刀牵着马正要京城,两人双目对视,杜子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情不自禁地走了上去。杨蕙兰没理会她,拍马走了。
杜子俊连忙挥手道,“你们赶紧跟上去,看这位姑娘在哪里落脚。走丢了人,别回来见我。”仆人知道杜家规矩严,不敢怠慢,赶紧跟了上去。
洛阳城中,白马寺内,各大门派的掌门聚集在一起。少林寺的智清大师和武当派的冲虚道长正在主持会议,陆一鸣三人也从汉中赶来护在莫小贝身边。智清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次莫掌门首倡义举,众位掌门深明大义,眼下灾情已无大碍。老衲替关东的百姓谢过各位了。”
众位掌门连忙回礼,都道哪里哪里。智清大师看向冲虚道长,冲虚道长开口道,“两年前衡山派内斗,前任掌门不幸遇害。武林同道知道后都痛感惋惜。幸好上天保佑,莫掌门少年英雄,执掌衡山。咱们应该出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