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抓走了吗?”
那贵公子一拍胯下宝马笑道,“多亏了这匹赤龙。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使劲跑,将那人颠了下去。”赤龙听到在夸奖它,高兴地叫了一声。
贵公子继续道,“刚才多谢你出手相救。鄙人杜俊,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啊?”蒋毅鑫也通报了姓名。杜俊又问他要往何处去,听说是关中七侠镇,便说什么也要跟着去。蒋毅鑫只好带着他一起赶路。
这边威武镖局的三位镖师在前面的一棵大树下发现虬髯大汉。虬髯大汉捂着自己的背部,大叫道,“他跑了,咱们怎么办?”三人都看向年长的镖师,那镖师仔细查看了地上的马蹄印,沉思了一会道,“再往北就要出关了,他一定是在故布疑阵。咱们先通知姜夫人!”说着便从马上的袋子里取出一只信鸽,将事情简单写了一遍,塞到信鸽上面的竹筒里,放飞。四人便又快马往南追去。
蒋毅鑫带着杜俊很快便进了河南境内,灾情更加严重了。官府在各要道派驻官军把守,禁止灾民四处逃散。米价则涨到一斗六百文钱,蒋毅鑫将崔英豪给的两千两银子全买了米,可是遍地都是灾民,又能救得多少人。杜俊也拿出身上的所有银票,足足有五千两,也换了米。
到了最后,蒋毅鑫无奈将自己的马也送了出去。他用手合上马的眼睛,狠心一刀捅进它的脖子,马儿惨叫几声,当即毙命。蒋毅鑫和杜俊跟着灾民也吃了几口马肉。
杜俊叹道,“以前听别人说人活着有多么苦,我还不信。看到这些灾民,我总算是明白了。”
蒋毅鑫喝了口马肉汤,没好气道,“杜兄弟锦衣玉食的时候,还是要想想天下还有多少人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服呢。”
“唉。”杜俊放下手中的碗,叹道,“蒋兄弟,你知道他们要抓我回去吗?我是逃婚出来的,我还以为自己很勇敢。看到你这些日子的帮助灾民,我才知道啥叫勇敢。”
“杯水车薪。”
蒋毅鑫咽下最后一口汤,往地上一躺,“我睡了,看着点你的马。”杜俊这匹汗血马一路在灾民眼里是行动的肉团,这些日子他不得不小心盯着,才没有被人盗走吃掉。
第二天,两人刚走出几里地,便见前面有大队人马赶来,打着杜字旗号。两人人马排开,足足有四十几好人,中间一两装饰华丽的轿子,旁边还站着一个清秀的婢女。杜俊一见那轿子便大惊道,“蒋兄弟,咱们快走!”说着便催着赤龙便走。
第三天,那对人马中却有一人在马上吹了几声口哨,赤龙反倒回来了。杜俊急忙催动赤龙,赤龙却不听他的号令。蒋毅鑫干脆拎着他下了马。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走到轿子面前,轻声说了几句。轿子里便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人的声音,“俊儿,还不快过来!”
杜俊急忙躲在蒋毅鑫背后,喊道,“娘,你不逼我娶玲珑,我就跟你回去。”蒋毅鑫见他们是母子,也就不好再插手,劝道,“杜兄弟,我是外人,告辞了。”任凭杜俊如何劝说,他只是转身直走。
然而,那对人里却又有三人催马拦住他。蒋毅鑫抱拳道,“几位兄弟,有何见教啊?”
一人喝道,“你打伤我们威武镖局的人,轻易就想离开吗?”蒋毅鑫沉声道,“我是朝廷的捕头,他们光天化日抢人,被我教训了一番。”
“哼!好大的官威。”三人不再答话,抡起武器便向蒋毅鑫攻来。蒋毅鑫不想和他们纠缠,飞起一脚将其中一人踢下马去,翻身上马,便要夺路而逃。另外两人哪里能让他逃走,双方过了几招。
蒋毅鑫担心其余的人都围上来,连忙使出葵花点穴手,将三人都点住了。那位管家一见他的手法,大惊道,“葵花点穴手!”轿子里那老妇人沉声道,“拿下他!”一听这话,又走了五人。
蒋毅鑫只得拔出官刀,这五人也不多说话,只是挥刀攻去。蒋毅鑫被五人围在中间,硬生生被逼下马去。借着轻功,勉强看出破绽,才将五人一一点住,早已经是气喘吁吁。
那轿子的妇人冷笑道,“好手段!”便从轿子飞身挥掌攻向蒋毅鑫,蒋毅鑫急忙挥掌对抗。两掌相对,蒋毅鑫连退五步,吐出一口鲜血,对方却纹丝不动。这妇人大概五十几岁,头上微微有些发白,却身形矫健,她负手冷笑道,“你师父是不是姓白?”
蒋毅鑫大惊,心想这人难道就是关中首富杜子俊的老娘姜夫人?!杜俊、杜子俊,一定没错!
他沉声道,“晚辈的师父姓刑,并不是姓白。”他暗暗调整呼吸,提防对方再次攻来。那妇人摇头道,“还敢嘴硬!”又挥掌攻来。
蒋毅鑫凭着肩膀受了她一掌,抬手一招葵花点穴手点在她的胸前大穴上。姜夫人却冷笑道,“姓白的人教出来的果然都是废物!”她挥掌打向蒋毅鑫的心脏,杜子俊急忙在后面喊道,“娘,手下留情!”
姜夫人这才收回手,右脚尖轻轻踢在蒋毅鑫的下巴,蒋毅鑫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喘气。姜夫人对杜子俊喊道,“俊儿,你过来。”
杜子俊正要过去,突然蒋毅鑫从地上爬了起来,擦去嘴角的鲜血冷笑道,“你这个臭婆娘,说谁是废物呢。”
“哼!你再说一句,我就要废了你的武功!”
姜夫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