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说着手上的劲更大上了三分,突然后面有人笑道,“蒋捕头说得对,掌柜的下次可要注意了!”
蒋毅鑫回头一看,原来是十八里铺的韩老捕头领着一位老爷子进来了,只好松开手。掌柜的见几位都是官府中人,施了个礼,赶紧领着那位伙计走了,吩咐小二赶紧上菜。
四人打过招呼后,便进了雅间。韩捕头笑道,“蒋捕头果然少年英雄,老邢你可收了一个好徒弟,我就没有那么好福气咯!”
蒋毅鑫赶紧笑道,“韩捕头过誉了,谁不知道您的几位徒弟个个一身好武艺,将来肯定能进六扇门。恕我眼拙,这位是……”
老邢接过话,指着韩捕头带来的那位老爷子笑道,“蒋捕头,这位是焦桐卫焦大先生,十八里铺最好的验尸官,在整个关中都是鼎鼎有名的!”蒋毅鑫这才记起,他就是莫小贝请来的那位当了三十年的验尸官,当下赶紧问好。
蒋毅鑫心里清楚,老邢要想接任十八里铺的捕头,不仅要立功,关系还要打好。不然十八里铺凭什么放着本地的捕快不起用,反倒去七侠镇请一个老捕快当捕头。他这次借着了结雌雄双煞的事情,正是要让老邢露一把脸。
老邢倒也没含糊,当下就绘声绘色地说起如何抓住着雌雄双煞的事情,当说到牵扯到郭巨侠时,韩捕头和焦大先生都吃了一惊,纷纷称赞蒋毅鑫和老邢事情办得稳妥。四人就在酒桌上,谈些平谷县的公务,关中发生的趣事,觥筹交错,不亦乐乎。等酒席散后,天色已晚,蒋毅鑫和老邢便去客栈住了一宿。
韩捕头和焦大先生送别二人,也一起回去。路上,韩捕头笑道,“老焦,你怎么看?”焦大先生抚了抚胡须道,“老邢有个好徒弟啊!”
“谁说不是呢!我可不相信老邢能抓住郭巨侠的女儿。蒋毅鑫刚才提了六扇门,他这是在暗示我啊!”
“可以考虑嘛”焦大先生笑道,“其实依老邢的资历,要不是蒋毅鑫抓住了姬无命,他铁定能当七侠镇的捕头。最近两年老邢也干得不错,反正你也要退了,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向知县老爷推荐一下。”
韩捕头叹气道,“也罢!我那些徒弟,有本事、肯上进的,我推荐他们去六扇门;没本事、不上进的,当个捕快也有个饭碗。我让老邢当十八里铺的捕头,他总得照顾一下我那些徒弟吧!”
“如此甚好!”焦大先生和韩捕头又闲聊了一会,便各自回家去了。
正当蒋毅鑫和老邢在十八里铺吃饱喝足,躺着睡觉的时候,左家庄的吕秀才和郭芙蓉却在拼命赶路。
“疼疼疼!郭芙蓉,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呢!”吕秀才拼命挣扎想甩开郭芙蓉的手,郭芙蓉见了生气,手上更使劲了,吕秀才顿时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捏碎,连忙求饶。
“郭姑娘,你快放手!子曾经曰过:‘男女授受不亲’!”
“哼!”郭芙蓉甩开吕秀才,生气道,“要不是你,本姑娘现在早就躺在客栈里睡大觉,哪还得拼命赶路!”
吕秀才往胳膊上轻轻吹气,疼痛仍然没有减轻,怒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是看他可怜,在做好事……”
“那你也不能把钱全给他啊!现在我们连一辆马车都雇不起了,又没东西吃!”郭芙蓉一想起吕秀才干的傻事就生气。今天她不情不愿地和吕秀才坐着马车来左家庄,本来想着赶紧把事情办完回去。没想到赶车夫怎么催都走不快,他们两人先去黑风岭和翠微山,安慰了两位受害者,又赶着去左家庄见赵家娘子和那位新郎。
谁想赵家娘子一见到她,立刻扑上来要咬。好在她身手敏捷,赶紧躲开。吕秀才居然顺着人家的意思数落她,害得她被赵家人骂得个狗血淋头,拼命赔不是。后来两人又去见了新郎,她最见不得这种始乱终弃的人,又见新郎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迎亲,当即就想给他一招“排山倒海”。又是吕秀才跳出来,把她一顿数落,最后多给了新郎三十两银子,才算是把事情了结了。
郭芙蓉知道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但是吕秀才也应该帮她说几句话,越想越气,立刻又想动手。吕秀才见她眼神不对,连忙说道,“郭姑娘,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不然说不定会有山贼的!”
“你现在知道怕啦?那你还把钱全给他,不会留点吗?”郭芙蓉把十根手指捏得作响“咔咔”作响,吕秀才连连后退,直到背上碰着一根树,退无可退。
吕秀才摆手道,“郭姑娘,你不要太过分!我这也是为了你,不把钱给他们,他们会原谅你吗?再说人家小两口子刚结婚,需要钱。”
“我没说不给钱,但你不能全给啊!现在咱们身无分文,你不觉得饿吗?渴吗?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郭芙蓉说着就要往秀才的怀里掏,吕秀才只好不情愿地拿出那根碧玉簪,“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说是给儿媳的……”
郭芙蓉一把抢过碧玉簪,“别留着了,给我吧,咱们赶紧找家客栈吃点东西,再洗个热水澡!”
“快还给我!”这只碧玉簪对吕秀才意义重大,他就算再怕郭芙蓉,也要拿回来。郭芙蓉见他还敢还手,当下就要使出惊涛掌,前面却有两人骑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