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谢景流冷笑一声,伸手一抓,将玉板指抓在手里,连看也不看,就将玉扳指重新扔回去:“一人分饰两角,戏台上唱戏的台柱子都没你戏多。”
殷怀玺摸了一把鼻子。
谢景流声音冷得掉渣子:“我表妹知道你的身份吗?”
殷怀玺点头:“我没瞒过她,早在三年前,她就知道了。”
想到方才在甲板上,表妹靠在殷怀玺胸前的画面,谢景流眼皮子重重一跳,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种到手的表妹要飞的感觉。
谢景流笑不出来了,斜睨着殷怀玺:“周厉王已经平反了,你被封了武穆定北王,不镇守北境,还呆在京里做、什、么?”
最后三个字,被他用牙齿咬得咯啦直响,瘆人得慌。
堂堂武穆定北王,好好的北境不呆了,窝在虞府哄着他表妹玩儿,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