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也不敢耽搁,将屋里的丫鬟指挥得团团转,手脚麻利地伺候二夫人穿戴。
姚氏越想越觉得纳闷,就忍不住问:“杨氏那头症厉害得很,熬了这么些年,也是熬到头了,妯娌一场,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说到这儿,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是,我们从前妯娌关系不是很好,关系也不亲近,这两年老夫人一直远着二房,连往来也少了,她怎么会突然要见我?”
钱嬷嬷利索地帮姚氏梳了发髻:“谁知道大夫人是怎么想的,许是不放心三小姐和四少爷,想让您这个做婶娘的照看一二,都是一个婶娘半个娘,”说到这儿,她也是一叹:“四少爷还年幼,三小姐子身骨也不大好,老夫人也病着,心里也只偏了大小姐,往后三小姐和四少爷的日子……”
后面的话,她却是没说了。
身为奴婢,本也不该妄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