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此时就是这种感觉,他忍不住暗暗咽了咽口水,脑中不觉就浮现了,方才在厨房里,将她抱在怀里,与她厮缠的画面,被冷水冷却下来的体温,又有升高的趋势,他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声:
出息!
他灼灼眼神,看得虞幼窈,唇间仿佛又有些隐隐作痛,顿时好一阵恼怒:“你眼睛在往哪儿看?羊蝎子都叫你烤糊了。”
一看这架式,就知道是方才太孟浪,把人欺负狠了,羞恼仍未散去。
殷怀玺顿时就心虚了,连忙去看烤炉,果然见有两块羊蝎子,冒出了浓烟,发出焦糊的味道,他连忙拿了镊子,将羊蝎子翻了一面。
他平常还是很克制的,大多时候都照顾到了她的感受,循徐渐进,他这辈子最讨厌,那些无谓的礼教规矩,加诸在世人身上的槁桎,使人迫而受缚,身心不得自由,可他这一辈子,却把所有的规矩、礼教,都用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