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孙女儿也会好好保管着。
虞幼窈呜咽地点头。
虞老夫人瞧向了屏风门口,眼神有些泛散:“我刚刚看到你祖父了,他站在门口朝着招手,等着我过去呢,但我不想过去,我想看看你娘,左等右等啊,一直没有等到,想来她一定是怨我,才不肯来见我,这样也好,等我到了地下,有的是时间向她忏悔”
“祖母”虞幼窈泣不成声了,握紧了手中的锦鱼佩,硬玉咯得手心生疼:“祖母,祖母”
虞老夫人浑浊的眼睛,盯着孙女儿看,一直到眼睛模糊,看不清人了,这才沉沉地阖上了双眼,两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祖母”虞幼窈崩溃大哭,抱着祖母的手臂,用力地摇。
不一会儿,家里的子孙后辈都过来。
屋里头愁云惨淡,一片悲戚。
七婶儿见姚氏木木地站在屋里没动,就蹙了眉,从前瞧着挺伶俐的一个人,这会儿怎就木讷起来了?
继续向大家求月票,昨天家里来了客人,折腾了晚上九点多,累得腰都直不起了,很抱歉